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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其譽為南佛羅里達州讓狗可以在海浪上玩耍嬉鬧而無需冒著被處以罰款的危險的最後的安全天堂。這個地方並沒有官方規定的正式名稱,民間則稱之為“狗海灘”。
狗海灘遵照其不成文的規則運作著,這些規則經過了數次的發展,最初是經頻繁光顧此地的狗主人們的一致同意而制定的,然後又新增了不許過於喧譁等一系列的道德準則。狗主人們自己負責起治安的維護工作,這樣其他的人就不會用令對方感到羞愧的怒視來懲罰違反者了,而且,假如有必要的話,還會說出一些不雅的話來。這些規則很簡單,也不多:好鬥的狗不能解開其皮帶;而所有其他的狗則可以不拴皮帶自由地玩耍。主人們會將塑膠袋帶在身邊,去檢拾起他們狗的排洩物。所有的垃圾,包括包在塑膠袋中的狗的糞便,都要用手推車運送走。每一隻狗都應當備有充足的淡水來到這兒。餘下的規則當中最重要的一條便是,絕對不能夠給海水造成汙穢。這一規定要求主人們在剛剛到來的時候,便帶著他們的狗沿著沙丘走一圈,遠離大海的邊緣,直到他們的寵物解決了自身的內急問題,然後,他們才可以將排洩物裝進塑膠袋中,安全地下到海水裡面去了。
我曾經聽說過狗海灘,但是從來沒有拜訪過。現在,我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理由。這個在碼頭區分戶出售的公寓塔樓、計時收費的海灘停車場以及日益高漲的不動產出現以前便已經存在、但卻正在迅速消失的老佛羅里達的遺蹟,將會成為被報紙報道的新聞。一個倡導開發的正面價值的縣委員,已經開始對這片不受管制的海灘提出了抗議,並且問為什麼被運用在其他縣的海灘的相同規則卻不在這裡運用。她清楚地闡明瞭自己的意圖:宣佈有毛髮的家畜進入到這片海灘為不合法,從而將這一有價值的資源開放給更多的民眾。
我立即鎖定了這個故事:一個完美的理由,可以將原本應當在公司上班的時間變為在海灘上悠閒度過的一天。在七月的一個天氣晴好的早上,我將領帶和公文包換成了游泳褲和扣拇指的膠底涼鞋,然後便帶著馬利穿過近岸內航道,前往那片狗海灘。我將自己所能夠找到的海灘浴巾全都放進了汽車裡面——這僅僅是為了駕車外出的需要,因為我知道,馬利會像往常一樣,舌頭掛在嘴巴外面,口水淌得到處都是。我覺得自己像是與一位死黨在進行一次公路旅行。我唯一的遺憾便是,裡面沒有擋風玻璃。
我遵守著狗海灘的禮儀,將車停到了距離海灘有幾個街區之遠的地方,在這兒不會有一張隨便停車的罰單,然後,我開始徒步穿過了一個佈滿了修建於六十年代的平房的街區,馬利興奮地衝在前面。大約在中途位置,一個嘶啞的聲音叫喊起來:“嗨,狗夥計!”我愣在那兒,相信自己一定是被一位想要警告我別讓這隻該死的狗靠近他的海灘的憤怒的鄰居給逮到了。可是,這個聲音卻是屬於另一位寵物主人的,他帶著他那隻拴有皮帶的個頭很大的狗趕上了我,並且遞給了我一張要求縣委員們讓狗海灘繼續存在下去的簽名請願書。談到狗海灘的存留問題,我們便站在那兒聊起天來,可是,馬利與另外一隻狗卻正在相互繞著圈,我知道,僅僅再過只幾秒鐘,他們便可能會爆發一場致命的搏鬥,又或者開始成為親密的一家人。我將馬利猛地拉開到一旁,然後繼續我們的遠足。就在我們到達了通往海灘的小徑時,馬利卻在草地裡蹲坐了下來,然後便開始了對其腸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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