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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小心燒心灼肺,適得其反。”辛詞趁宣安不備,從他懷中掙脫出來,蹦跳出了三四丈。
宣安抿嘴笑道:“多謝妹妹關心,只是這五行散並不能令我上癮,反而是妹妹一笑一顰,讓我神魂顛倒。適才僥倖擁妹妹入懷,只覺分外香豔,巴不得將妹妹放在心尖,好生疼愛,禮拜若觀音娘娘,望妹妹俯就成全。”
辛詞聽他越說越沒正行,不願再搭理他,正要離去,卻偶然瞥見蓮花池旁假山後有一人影閃過,不覺吃了一驚。這才明白為何宣安突然插科打諢,裝瘋賣傻,原來有人在暗中偷窺。
“你早就瞧見那人?”辛詞緩緩問道。
“只是幾條忠於主子的癩皮狗罷了。”宣安聳聳肩膀道:“不過她沒有妹妹聰敏,那些話兒在她聽來不過是調情曖昧之語,妹妹放心才好。”
辛詞點點頭,這便微微施禮轉身要走。宣安並未阻攔,而是跟在她身後,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最後說的那幾句可是發自肺腑,妹妹若是假裝沒聽懂,我可不依。”
“你就不能不在我兒討嘴上便宜嗎?”辛詞把宣安看上一眼,忍無可忍地吼道。
“哦?妹妹的意思是,嘴上便宜不可,但其他便宜一律准許?”宣安十分得意,歡歡喜喜地湊到辛詞身邊,諂媚地問道,倒沒有動手動腳。
“你這人真是無可救藥。”辛詞揉著眉心,鬱悶地低語道。
“的確。”宣安推了推辛詞的肩膀,輕快地說:“我的救命良藥只你一人而已,你偏偏藏著不肯給我,我自是無藥可救。瞧你這副樣子,便知一夜未睡,速速回房歇息,至於那個梅子……暫且不要太過與她為難,自有收拾她的一日。”
辛詞本想反問宣安,憑甚要自己聽從他的話,又怕他會順勢說些更過分的出來,這便不再與他糾纏,一步步走將回房。短短几步路,卻因宣安的灼灼注視而走了許久。辛詞心裡頭一方面罵宣安是色中餓狼,一方面卻又回想起適才那個溫暖寬厚的擁抱,以及宣安身上淡淡的香氣。
那一切令辛詞感到迷惑的同時,又無法控制的心跳加速。如果說,與宣然談天時感到羞怯是出於小女兒心態,那麼被宣安抱定時那種血脈噴張,幾近窒息的感覺,辛詞確是捉摸不透。
踱到門前,辛詞猛地回首一望,但見宣安仍面帶邪笑地瞧著自己,眼波而俏,唇紅齒白,若是不瞭解宣安為人,定會認為他是位姿容絕色的風流公子。
到底是該把宣安當成朋友還是敵人呢?這個問題辛詞思考許久,仍無答案。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思考,順其自然。
她推門而入,但見梅子並不在房內,便自取水洗了一番,又草草收撿了房內的雜物,主要是將宣安留下的那本淫*書收入木箱中,免得瞅見心煩,最後和衣而臥,一沾枕頭便沉沉睡去。
宣安躲在窗戶外,捅破了窗戶紙偷瞧著,見辛詞閤眼睡著,這才放心地走開。若不是還有要緊事需要處理,宣安定會躍入房內,抱著辛詞閉目假寐。他直覺上認為,辛詞似乎並沒有入府時那般討厭自己,比如剛剛那一抱,辛詞的心跳聲可謂震耳欲聾,臉也紅得像秋後樹上結的蘋果一樣,可愛至極。
“倔嘴的姑娘,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乖乖地喚我一聲好哥哥。”宣安喃喃說道:“你能抵擋一時,卻抵擋不了一世,誰讓你竟敢忘記我呢。”
有道是世事紛雜亂如麻,心中無鬼慢賞花。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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