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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快活。放縱了一兩年,他便迎娶了比自己大五歲的年家長女年芮蘭。
從此之後,宣正賢收斂脾性,用心經營打理宣家的買賣,煙柳之地鮮少光顧。他雖不再去尋那些姐兒,卻把家中妾婢,皆納入懷中。府中有幾分顏色的女子畏於他的威勢,又貪他的英俊相貌,與其說不敢不從,倒不如說半推半就。
半年後,宣正賢收了年芮蘭的貼身丫鬟況如雪為妾,況如雪正是大少爺宣安的生母。據宣府中人透露,大夫人年芮蘭對於丈夫與貼身丫鬟偷情一事,非但沒惱羞成怒,反而滿面堆笑,親自操辦起喜事。
到底大夫人是強裝笑靨把苦水嚥進肚裡,還是她故意獻上丫鬟藉以討好宣正賢,自是不得而知。
隨著時間的增長,宣正賢的邪火併沒有消退的趨勢,反而愈演愈烈。若是一日不行房,便火燒火燎如坐針氈,非要弄上一弄紓解才好。
只是府中的兩位夫人,大夫人老珠黃,整日裡吃齋唸佛,神神叨叨,見了便心煩,怎可能提起興致舞弄。三夫人單蓮倒是細皮嫩肉,且又老道識趣,但總弄她一人,自是不過癮。
至於府中的丫鬟們,不是大腳便是年歲太老,梅子雖生得嫵媚,但玩久了也覺膩味。宣正賢這雙賊眼轉來轉去,便轉到單蓮的貼身丫鬟果兒身上。
果兒年方十八,肌*膚白淨,眉清目秀,身段窈窕,美中不足是個結巴,她怕被人笑話口吃,平常鮮少開口,不解內情之人都以為她是個啞子。
那日宣正賢試圖強*暴她,幸而宣安突然出現化解危機。果兒本不想告訴單蓮此事,但她唯恐宣正賢再行不軌,這便趁伺候單蓮品茶休閒之際委婉地提及此事。
單蓮聽罷,氣得扭身扇了果兒幾個巴掌,一邊打,嘴裡還罵個不停:“小賤婢,你同我說這作甚,莫不是想讓我許了你,扶你做小?”
果兒沒料到單蓮會翻臉,她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哭。
須臾片刻,單蓮止了罵,猛地抱住果兒的肩膀,也跟著哭上了:“果兒啊,我並非要罵你,自你跟我之後,我便把你當親妹子一樣疼愛,胭脂水粉從未少過你什麼。對外我是你主子,但平常在房裡,我們何時分過尊卑?!那個老畜*生的性情你不是不知道,他盯上的姑娘,焉有脫口的時候?不過你也別慌,一會兒晚上家宴,我倒是有個法子,許能幫你脫身。”
果兒已經哭得跟淚人似的,嘴裡只是不住地喚著:“多謝……主子……”
在果兒眼中,三夫人單蓮能耐通天入地,如果她出面,定能擺平此事。但果兒忽略掉,單蓮這人並不是什麼活菩薩,一個戲場裡出來的伶人,講的是人不為己天地誅。與其說是替果兒出頭,倒不如說她是想護住自己在宣府的地位。
對於單蓮來說,這一日十分難熬。
清晨十分,她透過管家吉正得知,大老爺宣正賢這一夜並未睡在梅子那兒,而是偷偷溜進前院洗衣大嫂翠姐房內,大戰了三百回合這才偃旗息鼓。翠姐是個寡婦,早在單蓮未過門時便在宣家做工。
一日宣正賢經過前院,瞅見翠姐,閒來無事便與她扯話,二人眼角傳情,這便調得火熱,趁人不備,躲在晾曬的被單後面行那好事。
翠姐相貌平平,勝在性情溫和,從不爭風吃醋。單蓮進府後曾試探過她幾次,見她並無爭寵之意,這便放下心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宣正賢胡鬧。
單蓮忙活完家事,便和果兒去院中賞花散心,沒想到偶遇宣安,被他好一通奚落。聽他提起大黃狗,心下一驚。單蓮搞不懂為何宣安會提到黃狗,如果他知道那黃狗是如何死的,是不是意味著他對宣正靖落水一事也摸清楚?單蓮覺得,她有必要出府一趟,去尋冤家丘齊,這件事拖不得,紙裡包不住火,查來查去萬一查到她頭上可就大大的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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