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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嘴的姑娘,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乖乖地喚我一聲好哥哥。”宣安喃喃說道:“你能抵擋一時,卻抵擋不了一世,誰讓你竟敢忘記我呢。”
有道是世事紛雜亂如麻,心中無鬼慢賞花。
作者有話要說:呃……仍在卡文……簡直是擠牙膏一樣的……呃……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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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以為,辛詞和宣安談論父母的私事,不會直接說破,迂迴一下比較符合大家庭的作風哈……
宣正賢這位大叔,據宣安調查,是暗戀過蘇辛詞的生母滴……
ps 本文絕對沒有亂*倫情節,咱絕對不走那個禁忌調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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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呼喚一下潛在深海的各位孩子,天冷鳥,上來喝杯茶暖和暖和吧,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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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十三章:桃花水 。。。
古人云好色傷身,且常常惹來奸*淫之禍,若能清心寡慾,則可祛病延年。只是這色並非說戒便可戒掉,正如貓偷腥,一旦沾上肉味,整日裡只想著做那些男女苟合的風月事兒。
宣家家底殷實,宣正賢上過幾年私塾,粗通文墨,也算是半文半俗的一個土財主,常拽文撒墨戴塊白巾假充斯文人。宣府藏書甚多,但宣正賢真正翻開讀過的卻沒幾本。
除了《論語》《禮記》之外,宣正賢熟讀千遍的便是《青樓韻語》,民間俗稱為《嫖經》。那經上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
這經讀得滾瓜爛熟,但那時的宣正賢,對男女之事雖萬分好奇,卻懵懵懂懂,並未如尋常公子哥去妓坊尋個窯姐開肉葷。他心裡惦記著一個人,那人便是蘇辛詞的生母虞夕如,這件事情宣安猜得八九不離十。
宣正賢和虞夕如同年同月生,宣家和虞家貼臨而居,時常走動,一來二去,宣正賢便和虞夕如相熟起來。那夕如剛落地便與沅城的蘇家結了娃娃親,這點宣正賢自是知曉。少年時期的宣正賢膽子頗小,礙於虞家家規甚嚴,他從未逮到機會對夕如表露心機。
混混沌沌,蹉蹉跎跎,一晃便到了夕如及笄,那一日夕如的未婚夫婿蘇梁間也從沅城帶著貴重的禮物前來觀禮。
宣正賢本以為自己會十分厭惡蘇梁間,誰知恰恰相反,他與蘇梁間雖說不上一見如故,但也相談甚歡。推杯換盞,聊到起興,二人竟相攜跑去城東的玉皇廟尋了個道官,打點些碎銀,又命下人備好酒菜牲禮,這便點燃香燭在玉皇大帝座前交拜了八次,結成了異姓弟兄。
又過兩三年,夕如出嫁,宣正賢還笑呵呵地幫襯,沒人知道宣正賢曾經暗戀過虞夕如一事。到底出於何種原因致使宣正賢放棄夕如,恐怕只有當事人心知肚明。
但有兩件旁事,需提上一提。夕如離閣後,虞府出了一家大事。
虞家的家主、虞夕如的爹爹虞揚之貴愛小友,偷養著一個標緻的小倌。那小倌年方十六,生得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著實令人生愛。一逮到空閒,虞揚之便跑去和他吃酒閒耍,戲弄□。
有一日夜裡,虞揚之摸黑進了小倌房內,扯了褲兒大開其股,恣意雲雨起來,待他耍弄夠了這便起身要走。那小倌不依,二人拉扯之際猛然發現院中起了火,慌亂間顧不得穿衣提褲,赤著身子跑上街頭。性命無憂,可這臉算丟盡了,成為樊城一大笑柄。
虞揚之自慚形愧,偷偷摸摸帶著一家老小搬離了樊城,自此再無蹤跡可循,連他的親生女兒虞夕如過世,虞揚之都未露過面。
至於那把無名火,是偶然還是人為,卻是無人能說得清楚。
還有一件旁事,便是宣正賢大搖大擺走進青樓,一連三日,醉臥紅粉繡榻。據傳聞他夜御三女,久立不倒,那些姐兒被弄得是鬢亂釵橫,津水四溢,鸞顛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