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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苦苦地哀求了起來。
“陛下,萬萬不可如此,您這是要折殺末將啊,使不得啊,陛下。”沙飛駝一見那班跪倒在地,立時慌了神,顧不得身上的傷痛,跳將起來,同樣跪倒在地,可著勁地磕起了頭來。
“將軍若是不應承,寡人便不起來。”那班並不理會沙飛駝的言語,強自跪在那兒,硬是讓沙飛駝沒了脾氣,無奈之下,只好開口道:“末將允了便是,陛下您還是快起來罷。”
“多謝將軍成全,寡人得將軍相助,當可破強敵以保社稷黎民矣!”那班一聽沙飛駝鬆了口,立時欣喜若狂地叫了起來,一伸手,一把將沙飛駝扶了起來,卻不料動作大了些,倒將沙飛駝身上尚未癒合的傷口給牽扯破了,霎那間血便湧了出來,順著沙飛駝的後背流下,淌得一地都是,驚得那班忙高叫道:“來人,快來人,快給沙將軍裹傷,快!”數名早已等候在院子裡的醫官聽得那班的呼叫,忙不迭地一湧而入,將沙飛駝扶上了胡床,塗藥膏的忙著塗藥膏,扎繃帶的也忙乎個沒完,好一陣折騰,總算是將沙飛駝繃成了粒粽子。
“寡人魯莽了,還請將軍海涵則個。”那班低著頭,滿臉子歉意地說了一句。
見那班如此禮賢下士,沙飛駝感動的難以自持,不顧身體虛弱,翻身而起,一頭跪倒在地道:“陛下如此厚愛,末將當誓死相報!”
“好,哈哈哈……,好,能得將軍,實我龜茲之幸也,將軍快快請起,快快請起!”那班見沙飛駝說出了投效之言,頓時大喜過望,忙不迭地搶上前去,將沙飛駝扶了起來,滿臉笑容地道:“將軍大才,寡人自當重用,我龜茲如今大將軍之位虛懸已久,還請將軍先屈就一、二,如此可好?”
大將軍之位非尋常可比,乃是一國武力的最高統帥,歷任龜茲國大將軍的全都是王室中人,乃是除國相以下之朝中第二人,可論及威勢,尤在國相之上,若是旁人驟然得了如此高位,必定是假意推辭一番,而後欣然領命不已,可沙飛駝卻不是如此,不但沒有高興,反倒是面帶憂慮之色地道:“陛下厚愛臣心領了,然此職非臣所能為也,其理由有三:一者,軍權貴在統一,唯有如臂使指者,方能成軍,末將乃外來之人,驟居高位,諸將必然不服,如無時間整頓,勢必影響戰事,此際大戰將起,末將實無此整頓之時間也,故不可為大將軍,其次,末將於戰之道雖有自信,卻只長於騎戰,於守城戰並無太多之心得,往後戰事多以攻防戰為主,末將實有心而無力也;其三,末將如今這身體尚上不得馬,自是無法理事,以此病軀而為大將軍,恐將誤了陛下大事,是故,有這三條在,末將實不敢受陛下之命也!”
聽得沙飛駝如此分析,那班心中尚存的最後一絲疑心算是徹底打消了,這才慎重地對著沙飛駝拱了拱手道:“將軍苦心,寡人知曉矣,只是,嗯,只是不知將軍願為何職?”
沙飛駝並沒有直接回答那班的問話,反倒是反問道:“陛下之英明比之越王如何?”
“嗯?”那班沒想到沙飛駝會問出這麼個問題來,先是愣了一下,這才謹慎地答道:“不如也。”
“嗯,末將也是這般看法。”沙飛駝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我龜茲大軍比之安西唐軍又如何?”
那班雖不明白沙飛駝為何會連著問這麼兩個令人尷尬萬分的問題,不過還是實話實說地道:“亦不如也。”
“善。”沙飛駝笑了笑道:“陛下能有自知之明,當可保得我龜茲一方安寧也,末將放心了。”
那班這才明白沙飛駝此二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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