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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多敬上幾樽,不醉無歸,來,滿酒!”李貞呵呵一笑,轉開了話題,笑眯眯地鼓動帳下諸將去敬高任武的酒,如此一來可就有意思了,滿大帳唯恐天下不亂的諸將們自是端著酒樽蜂擁而上,生生灌得高任武七暈八素地找不著北了,那氣氛著實熱鬧非凡。
饒是高任武酒量甚豪,卻哪經得住一幫子如狼似虎的大唐將領們如此折騰,不過幾輪下來,便已支撐不住了,連連告饒不已,幸得李貞出面解了圍,這才算是躲過了一劫,可也早已是醉態可掬了的,值李貞親自送其出營之時,可憐的高任武連路都快走不動了,顛顛倒倒地挪動著,全賴李貞出手相扶,否則的話,鬧不好就得當場趴倒在地了的。
“高兄慢走,莫忘了你我約定之事,孤可是等著爾的好訊息了。”李貞將高任武送到了大營門口,一副依依不捨之狀地囑咐道。
“一定,一定,殿下還請留步,外臣告辭,告辭了。”高任武含含糊糊地應答了一句,歪歪斜斜地便走出了軍營,那東倒西歪的樣子唬得早已等得發急的淵男生不得不搶上前去,一把扶住高任武的身子,滿腹疑問地將其扶到了一眾親衛處,由著一眾親衛侍候著高任武上了馬背,左右各有一人攙扶著,調頭便往平壤城的方向緩緩行去,一直走出了大老遠,還能瞅見李貞率著眾將依舊在營門口處揮手相送,這令原本就疑心重重的淵男生更是猜忌了幾分,有心要出言詢問高任武究竟與李貞達成了何等“賣國”之協議,可礙著此處親衛眾多,實不好出言相詢,只能按耐著性子,侍候著高任武往城裡頭趕去。
李貞此番招待高任武的高規格不說淵男生有所猜忌,便是一眾大唐將領們也鬧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個說頭,先前雖說配合著李貞演上了一場大戲,可到了末了,還是沒人知曉李貞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啥藥,只不過不明白歸不明白,絕大多數將領都畏懼李貞的威嚴,哪敢隨便發問,也就是李績與薛萬徹資格老,見事有蹊蹺,商議著便一道去了中軍大帳,欲整出個明白來。
“殿下,那高任武不過一小兒耳,其手中並無權柄,殿下為何如此愛重,縱使欲行反間,卻也恐難為也。”薛萬徹性子較急,雖說官銜比李績要稍低一層,可一進了中軍大帳,卻迫不及待地搶先開了口。
李貞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薛愛卿以為此人來我營中之意為何?”
“此乃慢我軍心之策耳,何足道哉。”薛萬徹性子急,可在大事上卻不糊塗,想都不想便直接了當地回答道。
“嗯哼,英公,爾之意如何?”李貞並沒有對薛萬徹的話進行評述,而是笑眯眯地看向了若有所思的李績。
“回殿下的話,老臣以為薛將軍所言當是。”李績想了想,斟酌地回答道。
“呵呵,那就沒錯了,此子一回,城中今夜必定前來劫營!”李貞呵呵一笑,語氣極為肯定地說道。
“哦?”
“嗯?”
李、薛二將一聽李貞說得如此肯定,各自輕咦了一聲,都不太敢相信李貞的這個判斷,可又不好當面質疑,只能是狐疑地看著李貞,等候著李貞作出進一步的解釋,然則李貞卻沒有就此事多說些甚子,而是轉開了話題道:“薛愛卿,爾覺得金春秋此人如何哉?”
薛萬徹沒想到李貞話題竟然轉到了金春秋頭上,一時間還真跟不上李貞的思路,愣是搞不明白此事與金春秋何干,可李貞既然問了,薛萬徹自也不能不答,這便略一沉吟,小心謹慎地回道:“此人頗具才略,文武兩道皆尚可。”
“薛愛卿此言甚是中肯,孤也以為如此。”李貞笑著點了點頭道:“唯其有才,故而有心,今我大唐眾軍雲集,其歸心不假,然,高句麗一滅,其心必異,我大唐遠,而新羅近,倘若有亂,救援甚難,似此番勞師動眾而來,非孤本意也,滅一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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