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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雲來樓上下沒有一個男人工僕,四周都是競爭酒樓,十年下來卻甚少有人膽敢前來鬧事,便是背後有食勝天這塊招牌鎮著了。
數年之前,紅舞雲不再差遣姑娘捉弄胡白,任由他在樓裡點菜吃喝,又過了兩年,偶而開始會親自服侍胡白。胡白時常拍著大肚腩,從此雲來樓便總是奉上清茶小菜;胡白說好久沒瞧紅舞雲跳舞了,心中懷念。紅舞雲便特地為他跳了出舞。
姑娘們都瞧在眼裡,便開始在胡白來時,不讓新客人進門,一直到將客人請出,紅舞雲既未阻止,姑娘們也越是這麼做,漸漸地便成了雲來樓一則不成文的規矩。
一票姑娘們對紅舞雲可是死心塌地,她們在雲來樓的待遇可比其他酒樓好上太多,自然希望這女主人能和舊情人言歸於好。
“紅姐會對你通融,讓你在雲來樓裡四處溜達,大概便是瞧在你這‘小原村痴情弟弟’頭銜的份上吧。以前的胡大廚子便像你這樣死纏爛打。”小縵經過衛靖身邊,嘻嘻笑著提醒。
“你可不可以別那樣叫我?”衛靖對那外號仍然討厭得緊,每每一有姑娘這樣叫他,他就要生氣。
溫於雪默默照著鏡子,心中感動,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她自然知道衛靖對她的心意,也不是現在才知,在小原村之時便知了,但終究僅只將衛靖當作她的弟弟,卻不是情郎,這等事情自然也勉強不來,只能夜深一人時,默默地嘆氣流淚,盼那陳裕早日前來接她。
“小衛,我不方便出去,你能否替我送個飯盒給陳大哥?這幾日都沒見他,我怕他悶在家裡沒東西吃。”溫於雪將梳子放下,苦笑地看著衛靖。
小縵冷笑一聲,沒說些什麼。衛靖怔了怔,心中不願,但又不想違逆了於雪姐姐的心意,轉念一想,乾脆便去問問那陳大哥究竟何時才來贖回溫於雪,便點點頭說:“好吧。”
溫於雪寫下陳裕家中住址,將一個早已準備好了的飯盒,遞給衛靖,上頭還有一個信封,裡頭裝著是這些時日溫於雪在雲來樓工作的薪水。
衛靖和樊軍待得胡白離去,提著飯盒下樓。小縵一跛一跛地在後頭跟著,送他們出了雲來樓,搶過衛靖手上的飯盒,朝裡頭吐了口唾液。
“你做什麼?”衛靖愕然質問。
小縵冷笑數聲說:“你以為你那陳大哥是什麼好玩意兒?以前他便常來咱們雲來樓尋歡作樂,有時賭贏了幾個錢,囂張的嘴臉令人作嘔。他什麼醜態咱們沒見過,這種料能發達,母豬都會飛了,他便當真發達,也絕捨不得花錢替溫小妹子贖身。”
“什麼?”衛靖又氣又急地問:“你們都知道,又為何不告訴於雪姐姐?”
“怎麼和她講?”小縵翻了翻白眼說:“難道和她說:”其實你那男人,和咱們姐妹都睡過啦‘?你是痴情弟弟,她是痴情姐姐,你沒瞧見她剛來時那副愁雲慘霧的樣子,要是讓她知道真相,她大概要上吊啦。她若上吊,她家裡的老父老母也要跟著上吊了,這算是一屍幾命吶?“
“呸呸呸,烏鴉嘴!”衛靖瞪大眼睛,說不出話,突地又將飯盒搶回,將小縵吐的那口口水撥掉,氣憤地說:“小縵姐可也算是雲來樓裡的紅牌了,怎能便宜那傢伙。”
“樊軍,你的嘴巴臭,你來!”衛靖恨恨地將飯盒遞向樊軍。
“呿!”樊軍哼了一聲,將頭撇開,罵著:“小孩子氣!”
衛靖便自個吐了三口口水在飯盒裡,用肉片蓋上,這才心滿意足地蓋上盒蓋,便要出發,忽而聽到背後傳來溫於雪的呼喚。
“小衛,我和你們一起去吧。”溫於雪臉色煞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樊軍不解地問:“溫姑娘,你不是說不方便出來?”
溫於雪吸了吸鼻子答:“我剛跟紅姐問過了,她同意我給阿裕送飯,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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