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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命令式的大喊。
他說:把它忘了吧。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沒錯,白天起來,太陽一照,又沒事了,一切都和以前一樣。花照香鳥照叫,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把相片帶給陳向陽,臉扭到一邊:那,只許看,不許笑啊。
心裡卻等著他那聲已經被我耳朵習慣了的撲的一聲,就象我愛吃的冰西瓜,有點脆有點沙有點。。。。。。甜。
等了半天,沒動靜。
我扭過臉來,陳向陽正遠遠地舉著,把照片比在我的側臉邊,一眼大一眼小地虛瞄著比較,過了好半天,放了下來,眼神裡好象有點失望。
怎麼拉?我17歲的時候就這德行,人都是女大18變的嘛。我有點納悶,但還是安慰他。
不是,陳向陽閉上眼睛好象在心裡過著什麼事,然後搖了搖頭,睜開眼茫然地說:我本來總覺得你長得象我以前的一個朋友。。。。。。
現在覺得不象了?
也不是。他又搖了搖頭,那樣子居然有幾分。。。。。。痛苦?
陳向陽捂著腦袋,嘆了口氣很慢很慢地說:不是不象了,而是。。。。。。我發現,我居然忘了他的樣子了,我。。。。。。我居然。。。。。。快要把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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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已經離開,有些永遠不會來,我的朋友,就珍惜現在,不要輕言走開。。。。。。
這一個月好象一直是在陳昇的歌裡泡過來的。只要陳向陽在,他就一定會放陳昇的那張碟,無論去哪。弄得我最後也習慣了這把按陳向陽的話說是集滄桑睿智頑皮不羈於一身的嗓音。
在歡場,他會寫紙條點他的歌聽,在咖啡店,他會把包裡的碟拿出來指定給小弟來放。我就是那時候才知道原來他都會把陳昇的碟隨身攜帶,搞的是目瞪口呆。心想幸好丫喜歡的不是崔健,否則肯定身邊老放塊破紅布走那帶那,那我非得把他當作帶箍的小腳老太太偵緝隊便衣成員來提防不可。
我現在知道了陳向陽的不少習慣。
譬如,他是陳昇最狂熱的犯。陳向陽說,犯就是位元別喜歡還喜歡的那種票友,好比我就是BMW的犯,全雍的犯。又譬如,他還是個狂熱的咖啡犯。每天起碼要喝上三杯,早中晚,不到迫不得已決不喝用美式壺煮的,就喜歡去店裡喝手工的,好的就是這口。在他的辦公室裡有臺很好的機器,據說目前為止,只有很少的人知道這臺不起眼的傢伙居然是個挺值錢的古董機。我有幸在那參觀了半天,還被邀請喝了一杯他的手製單品,那味道實在是。。。。。。啊,還是刷鍋水。
陳向陽說,陳昇是他給耳朵喝的咖啡,咖啡是他給嘴聽的陳昇。每天從這兩樣東西開始,因而是非常新鮮和提神的。
王炮,你呢?
我,我什麼?陳向陽的話經常聽的我一愣一愣的,除了好好聽著之外好象也就是好好聽著了。
你的每一天從什麼開始?
呃。。。。。。我抓抓頭,心想這話問的,甭管是誰這每一天當然得從拉隔夜屎開始,這還用問嗎?可這也不好意思說啊。特別是在剛聽了別人的晨運是如此之高雅之後,按我一慣的瞎攀比心理,怎麼地也得想點好詞,不敢說比他好吧起碼也不能一個天一個地了去呀。
拖了好半天長音才模仿著趙老師的聲音很感性地說:我的一天是從藍天六必治和三子牌豆漿開始的。藍天六必治讓我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身體倍棒,三子豆漿是百分百好豆產百分百好漿純天然食品不含防腐劑,每天用藍天六必治刷完牙再喝三子牌豆漿,就好象,春回大地,小袋熊發情的季節又到了。。。。。。
我還沒說到非洲草原熱帶雨林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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