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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水,準備晚膳。”頭疼,但比起床上的人來,她總是要好上不知多少,除了——
她也一身汗膩不舒服得很,先料理好自己,方把睏意濃濃的貓兒抓出來,在手腳麻利的侍從,聞聲火速換掉的熱水裡,狠狠洗刷。
本就一身痕跡的身體,在這力度下更加大面積的紅起,迷情續續斷斷的表達著不滿,眼睛迷濛著乾脆最後八爪熊一樣死死抱住陰炙不放,不讓她再變相的折騰他。
侍從早先一步就換好了床褥,洗乾淨後說不出的舒服,雖然無力好歹是能睡了,誰知陰炙還不罷手,又逼著三大碗粥灌下去,給他鬧騰的直哭,最後扒拉著陰炙衣衫,怎麼說都不肯再吃了。
陰炙倒很溫柔的攬著人安慰,“乖,空著肚子睡覺不好。”說的好聽,也只有陰炙自個知道深層次的原因,她願意寵他,但也有個度。
迷情哭喪了一張臉,看的人好不心憐!粥裡來來去去都是紅棗冰tang綠豆一類的東西,主子明明知道他是妖的,明明,明明是故意的。
直到陰炙半強迫半催促的灌到第六碗,他始終是憋不住,趴去床邊乾嘔了起來,嘴裡全是甜甜膩膩的,淚水縱橫,哭花整張容顏。
陰炙看著人可憐兮兮的嘔的恨不能把舌頭吐出來,終是把碗給收了回去,攬過那單薄裡衣下略顯纖細,腰部不過盈盈一握的身子,料不到對方先緊張的看了眼她的手,沒看到碗,才撲進懷裡,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困。”哭的夠了,睡意再次襲來,抽抽鼻子帶著濃重鼻音,察覺到陰炙手的收攏,才安了心蹭了幾下把眼閉上,不多會沉沉睡去,睡夢裡也不忘把陰炙摟的更緊一點,紅腫的兔子眼閉上後整個人異常安寧。
陰炙嘆口氣,翻身在床上躺下,往那小嘴上又輕薄了一陣,最後不知怎麼笑了一聲,把人攏在懷中也睡過去了。
一夜平靜。
但總有睡的不甚安穩的,陰炙那次離去,連續的十多天裡不是在掃尾做後續工作,就是陪著迷情亂晃,殘影想著不見正好,一日日過去心卻越來越慌。
他乖乖吃藥,乖乖調理,乖乖呆在床上,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會彙報給那個女人,十多天來除了必要卻如同啞巴,不肯多說一句多問一句,那女人也就好像忘了他。
直到大的事情都差不多處理完,傳來她要離開的訊息,也沒一句提起到他,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憐憫,他沒有表情,仿若不在意,心卻生疼。
疼完後考慮未來,若她能當他是如此輕賤一件玩物,他又何苦執著。
再說那被羞辱之仇,又豈是能忘就忘的,這樣在一起日後與其糾結是否報仇,還不如從此就一刀兩斷,各走各的路。
仰頭把眼淚逼回,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憑什麼在這時候懦弱,她不珍惜他,他也不屑於她。
別苑前的隊伍整裝待發,殘影終是算漏了一步。
主上離開,整個莊園哪有誰能不出來相送的道理,陰炙本來敲著馬鞍的手,看到人以後終於停了下來,不理已經進了馬車的迷情,驅動馬匹到了那固執的,站在角落不讓人扶的男人前,殘影低著頭,如同路人。
緋橘色的襦襖,天氣早就轉暖本是沒有必要,卻因為當日李玉嫿的一句寒意入體,給她不容商量的吩咐人只准送暖衣,不得有任何再受寒,他乖乖的穿了,沒有二話,聽到是一回事,如今看到了當初的火氣更是全消,勾起人下巴,蒼白的臉多了血色,氣色勉強算好,臉上笑意就越發的深了起來。
把人扯上馬,“上路。”她吩咐,就像特意過來撿下忘帶的物品一般,殘影扭過頭,不知是什麼感覺,明顯的敵意卻從身後過來,微微看去,是迷情。
他閉上眼,突覺自己簡直可笑至極。
心一狠,掏出袖裡細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