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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誰了?殘影別過頭,意思只有陰炙自個明白。
陰炙又嘖嘖唸了幾聲,衣裳十分漂亮,甚至可以說是驚豔,孤傲冷清的一個人在這身衣裳下也不免拖出幾分男子的溫婉,只是終究壓不下這衣服的氣場,本就沒氣色的人被襯托的更加蒼白,如一紙單薄。
但舒適效能一頂一就行。掀開食盒蓋,那香味更濃了,滿屋子的紅豆蜜棗飄香,殘影一個寒戰,突然把眼狠狠閉上,本只是抓著人的手,指甲瞬間深深刺入女人肉中。
陰炙眼皮跳得更厲害,勾起人下巴,才安分多久,又鬧起來了。
只見那又鬧起來的人被迫睜眼,恨意毫不掩飾,似恨不能把陰炙生吞活剝一般,那慘白的唇瓣哆嗦兩下,依舊堅持的開口,“要殺,便殺。”何必如此來羞辱他。
陰炙手癢的真想掐死這人,最終只是不耐的把那死死掐住自己的手拿開,動作太大,又牽扯到這人昨晚的傷口,額間那冷汗噝噝的就沁了出來。
都痛得要死了也沒表示,那下唇瓣早咬的見血,身子抖啊抖的,突然就吐出一口血來,世界,一下子清靜了。
陰炙冷靜片刻,一腳踢翻了桌子,連帶桌上的粥。
抱著昏過去的男人快步出了竹屋,身影如鷹從一片山林上掠過,直到看見城門。
平州,定陽。
鴛鴦血境的根據點,郊外偌大宅院,對外,只是一戶生意做得“比較”大的商家。
因為要攻殘宮,早一個月這定陽城裡就已經是高手如雲,因為BOSS的“御駕親征”,鴛鴦血境眾多上層全數聚集,引來當今武林所有的能人異士,如今一路走過,路邊乞丐,可以說都會有丐幫長老的嫌疑。
然殘宮被攻破只是一夜的事,在所有人都以為兩方還只是養精蓄銳沒有動手的時候。
一切蓋棺就有了定論,陰炙抱著人匆匆出現在那別苑,路過的明面的暗地的,小心肝一時間都被嚇得撲通撲通。
才把煞神老大迎走,轉身要回屋的分堂堂主,腿一軟趕緊跪下,剛剛聞聲趕來的人這下還沒來得及走光,也就齊了。
“屬下等參見境主。”
其中一個人地理位置不好,正好擋住陰炙的路,被一腳踢開,“行了,李老太婆在不在,趕緊給本座找來。”
看眼懷裡奄奄一息的人,陰炙心下煩躁的很,這人昏過去了都是個痛苦的神色,著實讓人操心,殘宮宮主之位,真不知他是怎麼上去的。
李老太婆是有名的神醫,全名李玉嫿,其實只有五十歲,卻不知怎麼的已經白髮蒼蒼,等陰炙把人安放到自己在這別苑的主屋後,正好趕了過來,剛要行禮,就被一把推去床前,“別跪了,拿出你的本事,他要死了你就陪葬。”
李玉嫿打個哆嗦,這話聽起來隨意,但在陰炙身邊混久了都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鴛鴦血境有神醫之名的不少,陰炙哪會在乎她一個“行將就木”的人。
趕緊搭診就脈,卻越診越心驚,她家主上真是越來越殘忍了,這麼重的傷勢還行房,不是嫌這人死得不夠快嗎?
不過傷的如此之重,心口卻還有著一股難以去除的生氣,簡直奇蹟,就算沒她,時間一久沒再出其他的事,估計也能給硬生生借這口氣撐過來。
但身體這樣也就垮了,日後必定是多災多病。
不管怎樣,陰炙現在的話很明顯,要她治病且是治好這人,她就不會放鬆,主上日後對這人是殺是寵,就跟她沒關係了。
殘影唇抖的厲害,身體也是,李玉嫿很快有了結論,鬆開手趕忙跪地。
“怎樣。”陰炙挑眉,看眼她,又看眼床上的人。
“回主上。”李玉嫿琢磨了一下用詞,別一個不小心人頭落地還不知道,“公子傷勢全由心脈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