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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虔心中嘟噥著,壞心腸的紅髮巫婆,竟詛咒他。
“小姐,你該不會想不開,想用鐵錘自殘吧!”高賦優閒地在一旁打趣著。
吉蓮白了他一眼,接過文易虔手中的鐵錘,二話不說地往左腳直敲,在兩人來不及搶救下,石膏已經碎了大半。
“我的大姐呀!你想害我們被大哥凌遲處死呀!”文易虔趕緊搶下她手中的“兇器”。
“頂多我們不再嘲笑這偉大的作品,用不著使這一招來報復。”高賦暗忖著不知快乾“膠”能不能黏住碎掉的石膏。
“跟你們無關,是我自個兒瞧它不順眼,想提早結束自己悲慘的歲月。”吉蓮愈看愈覺得自己可悲。
沒了鐵錘也無妨,她是雙手萬能的奉行者,老鼠可以鑿牆,所以她用手指頭一塊一塊慢慢地剝,把腳上的重量全部解除。
“你可真是頑固。”高賦予次看到女人如此神勇,硬要把石膏掰掉。
“什麼頑固,我看是愚蠢到極點。”文易虔蹲在一旁撿石膏碎片。
“真�NB462�唆,不過是一些石灰而已,有什麼好緊張的,你看我的腳不是沒事。”吉蓮看看自己的腳,心思,早該敲掉了。
她先小心地走兩步,覺得無大礙之後,才放膽的用力走幾步。
“你的石膏怎麼拆了?”江心秋訝異的聲音突然傳來。
她扶著哭傻地天若雪回總部,就看到吉蓮行動自若地晃來晃去,再往下一瞧驚了心,石膏怎麼不見蹤影,而文易一臉拙相的捧著一堆石膏。
“礙眼。咦?娃娃公主怎麼了,一副深受打擊的棄婦相。”吉蓮好奇地問。她覺得天若雪那身裝扮有待改進。
江心秋沒好氣地說:“她知道盟主‘要’結婚的事。”
吉蓮不解。“人家結婚她哭個什麼勁,觸黴頭是件很不吉利的事。”只會讓婚事告吹而已,她想。
“難道你……不難……嗚……不難過嗎?”天若雪眼茫茫地抬起頭,哽咽的問道。
“有什麼好難過,他結他的婚,我過我的日子。”吉蓮不屑地說。對她而言,他們是井水和河水,老死不相往來。
“你好無情哦!祈大哥就要……嗝……娶他不愛的女人為妻,你還無動於……嗝……衷。”天若雪邊哭邊打嗝。
吉蓮拍拍她的背,制止打嗝聲。“反正早晚要結婚,愛不愛有何關係,天底下多得是貌合神離的夫妻。”
吉蓮心想,愛情很重要嗎?她的父母是比利時兩大望族的結合,彼此輔佐對方的事業及家族,表面上是人見人羨的恩愛夫妻,背地裡卻各有所愛,這早已是公開的秘密。
從小在這種環境長大,她是不相情愛情這玩意兒,再加上她因任務而面對的現實人生,更加不齒愛情有多偉大,必要時,為了保命連愛人都可犧牲。
“你不在乎祈大哥有很多女人?”天若雪忍不住再問。
有必要在乎嗎?又不是她的男人。吉蓮偏頭想了一會,然後說:“男人嘛,體內流著獸性的血液,狩獵美色是他的天性。”
“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我……我……我討厭你。”天若雪一扭身,哭著往居所奔去。
“獸性的血液?”她可真懂用詞呀!高賦陰森的臉靠近。
“狩獵美色是天性?好新奇的說法。”老大一定“非常”樂意聽見。文易虔一臉興味地想。
“不是嗎?心秋,你認為我的說法有錯嗎?”吉蓮問著江心秋,畢竟女人總是比較瞭解女人的心理。
江心秋微微地聳聳肩。“很難否認。”
“看吧!以女人的觀點來看,男人都是野獸,但同時也兼具獵人的身份。”吉蓮繼續分析道。
“我卻認為女人是蠍子,挖了個坑等男人自動掉入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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