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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而且你能忍受盟主當你的面和妻子親熱嗎?”
江心秋心想,早點打醒她的痴夢也好,今日若沒有這件事,也還有一個紅髮安妮梗在當中,盟主永遠不會把心放在她身上。
“我……我會忍耐。”天若雪雙手交叉絞著,顯示內心的矛盾和不安。
“雪兒,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要騙自己,放手吧……”江心秋只能這樣安慰她。
“秋姐姐,我……嗚……”天若雪還是忍不住放聲大哭。
“你……”江心秋覺得真是受不了。“哭吧!哭到你高興為止。”她無奈地想,還能怎麼樣,再撞一次車嗎?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要不要順便替我‘上’洗手間?”吉蓮受不了這些煩人的蚊子蒼蠅。
兩尊威武的石將軍,立在她身後,她走一步,他們跟一步;她跳一步,他們馬上緊張得趨前,準備她跌倒時當肉墊。
“我們也很委屈呀!人家在開堂口大會,我們就得倒黴當看護兼保母。”老大也真沒良心。文易虔覺得自己很可憐。
“不要挑剔了,我們互相容忍。”紅髮安妮的脾氣,比老大還難捉摸。高賦一臉哀怨的跟著。
“既然我們彼此嫌惡,不如各分東西,不要再跟著我。”不許她玩電腦、不許她睡懶覺,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吉蓮氣憤祈上寒的專制。
“不行。”高賦及文易虔異口同聲地說。這點他們兄弟倆是一條心。
“啊——好悶哦!”她從來沒有這麼無聊過。
現在她知道狐狸老大為什麼遲遲不肯結婚,原來她們都不是做少奶奶的命,天生骨血裡有著無法根治的“細菌”。
早知道就不要怕平野正次的“迫害”,乖乖地待在日內瓦的紅療所養傷,至少在下一次任務前,她還可以自由地使用電腦。
“不會呀!光看你那條‘藝術腳’就值回票價。”文易虔覺得血狐狸畫得還不差,至少知道哪隻是狼,哪隻是蛇。
“想笑就笑吧!憋著容易得內傷,我知道你們忍很久了。”吉蓮光看他們變形的嘴臉就知道。
“這幅藝術創作很……新潮,梵谷在世也難望其項背。”只會氣得丟掉畫筆,棄畫從武。高賦暗忖著,若不是老大三申五令,不準大夥兒嘲笑她那隻腳,他何必壓抑得這麼辛苦,可是老大卻是笑得最大聲的,真是不平等待遇。
“是嗎?高賦,我還是覺得很好笑。”文易虔是實話實詛,他背地裡不知已經笑過幾回。
“叫三哥,沒大沒小的渾小子。”高賦教訓著小弟,老大不在,他得端出兄長的架子。
“少來了,這裡又沒外人,端架子給誰看。”文易虔只怕大哥、二哥,其他的……閃一邊涼快去。
“我不是外人呀!難道我是你內人不成?”吉蓮突然插嘴道。
兩人都被她的話猛嗆了一下,連連咳嗽又想大笑,一張臉漲得比關公還紅。
“不……不敢,內人這個詞只適用於大哥。”他們可不敢跟大哥搶女人。
吉蓮納悶地斜睨著他們,不知他們到底在笑什麼,再看到令人氣結的石膏腳,一個莫名的念頭驟起,她對文易虔說:“蚊子,拿根鐵錘來。”
“嘎?!你要鐵錘幹什麼?”文易虔防備地看著她,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笑得太猖狂,所以她兇性大發。
“放心,不是要敲你的死蚊子頭,你的腦袋沒豆子值錢。”她心想,至少豆子還可以食用。
文易虔拍拍後腦勺嘀咕著,“什麼豆子那麼值錢,用鑽石做的嗎?”他會沒豆子值錢?見鬼了。
“喂!你在數蝸牛呀!還是跟我一樣殘廢了。”吉蓮開始吼著,來到這裡後,她的脾氣愈來愈難控制。
“收起你的烏鴉嘴,這不是拿來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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