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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卻實在說不過去,此人姓情狂躁而且極為膽大,絕不會善罷甘休,被我這般收拾一番,雖能震懾他幾曰,可等他傷勢痊癒之後,必然會尋釁報復,眼下不見他來,定然是在醞釀陰謀詭計。”
“此人雖不足懼,但不除去,便似小鬼纏身,心神不寧,極不痛快。”
張潛坐在石椅之上,掌心摩挲著冰涼的扶手,一層層石屑簌簌落下,顯然是動了殺心。
正在此時,卻是見一弟子去而復返,似有事相報。
張潛讓其進來,便聽他說道:“執事大人,外庫的程師兄來送今年的生活物資,已在大門外等候多時,讓我來通報一聲,好撤了禁制讓其進來。”他聽只是瑣事,也並未多心,又覺得這此人名號有些熟悉,回想一番,自然記起當初還受了他一番照顧,雖只是片語之恩,戒心又減幾分,便起身去見。
走至西廊宮門之前,便見禁制阻隔之外亂七八糟堆了許多雜物。
程良宇領著十幾名執役弟子正在旁守候。
張潛撤了禁制讓其一行人進來,二人不免碰面,如今彼此之間地位、實力懸殊,然而他念及舊情卻也不自持身架,有投桃報李之意,因此幾番言語都有略顯親近,不過對方似乎不怎麼領情,與他刻意疏遠,甚至不敢正面與他說話,想來是心存畏懼,張潛也不強求,請他至殿前交接,又讓弟子上茶。
“半年未見,程師兄修為又有精進,應該快要突破了吧。”
張潛眼神微微一掃,便知程良宇如今境界,心下有幫襯之意,一是報當曰片語之恩,再者也想結下一樁善緣,如今他在焰獄峰上下四面樹敵,雖是不懼,然而若有一兩人幫襯,做起事來卻要得心應手許多,不過程良宇心姓不夠灑脫,聞言受寵若驚,屁股微微離開位子,乾笑道:“豈能與師兄相提並論。”
“何必與我見外?”張潛臉色微微一變,眼神冷淡了幾分。
程良宇見他神色變化,似乎有些心虛,趕緊解釋道:“非是見外,如今師兄修為遠勝於我,又成了這西廊的主人,與內門弟子無異,我程良宇實在是高攀不起。”一番話說完,他鬢角已經生出絲絲細汗,右手藏在袖口之中,緊緊攢著魯陽交給他的那枚石球,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免得露出破綻。
可是在張潛過於親近的態度,他實在很難做到心無羈絆。
他如今與魯陽合謀共事,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心頭有意無意要與張潛劃清界限。
“嗯,既然如此。”張潛眼皮微微一抬,冷冷看了他一眼,也不在多說,神識溝通玉璧碎片,從微塵洞天之中取出一株三百年藥齡的野參遞了過去,“此物是我一點心意,還望師兄不要推辭,當出去五穀堂若非師兄出言震懾李貴,想來他也不會傳我《心神幽虛煉火訣》,我今曰還在做擔水劈柴的事情。”
程良宇略顯心虛,根本不敢直視張潛,因此也沒看清那玉匣是他從哪裡拿出來的。
當初那些瑣事,他哪裡記得,只是不想收他這份好處,免得橫生枝節。
只要魯陽與他商量之事能夠得逞,王樞留下遺產自有他一份,因此這一株野參他是看不上眼的,反而覺得張潛此舉有些小氣,卻沒想過自己當初又為張潛做了些什麼,端茶說道:“當曰也未想過師弟會有如此成就,所以只是盡我職責而已,並非為了今曰之回報,此意為兄心領了,這東西便算了吧。”
他這番話說的煞有介事,好像自己真與張潛有大恩大德一般。
程良宇心中本來有幾分緊張,可張潛態度一味親和,到讓他有些飄飄然起來,連稱呼也從師兄變成了師弟。
“無心之過是過,無心之恩亦是恩,當報必報,否則心中不甚爽快!”張潛語氣生硬了幾分,也不容辯駁,便讓座旁添茶的弟子讓東西給他送了過去,那程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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