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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黏液的品質。”說完輕輕搖頭,像在可惜著什麼,眼角餘光掃到玻璃缸體裡的凐,眼神忽然明亮起來。
秦正被白荊望過來的熱切的眼神看得渾身一毛,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玄少主治療還有一段時間,過去坐下說,還望您照顧一下我這身老骨頭。”
白荊也不管秦正願不願意,直接拉著他來到一邊坐下,盯著秦正目光爍爍:“有些事由我來說有些不合適,但我也算過來人,多少也能體會您的辛苦。”
“辛苦?”秦正坐下後調整到舒服的姿勢,奇怪道。“我辛苦什麼?”
“您該主動些,玄族人清心寡慾,對那事一點也不熱衷,要不是每年有段發·情期,恐怕連種族繁衍都成了大問題。雖然您和玄少主不用考慮繁衍的問題,但一憋憋一年也是夠辛苦的了。”
秦正有點懵,怔在那兒呆呆地望著白荊。什麼那事?哦……玄族人對那事不熱衷跟他主不主動有什麼關係?等等,每年有段發·情期是什麼意思?就凐那冰山樣兒還會發·情?!這字眼讓他突然想起了一段不甚美好的回憶,凐的上一世,那頭暴風之狼發·情的時候可嚇人了,現在想起來感覺肩膀還隱隱作痛。
“開,開什麼玩笑!”
白荊說得一臉認真,秦正扶額失笑,意識到白荊把他和凐的關係想岔了,搖搖頭很是哭笑不得。
“我們只是兄弟,什麼事都沒有,比雪還清白。”
“您不需要在我面前掩飾什麼。旭日一經發現同性戀者不是處以極刑就是燒死,在暮月,同性戀者和異性戀者是平等的,您和玄少主不會受到任何不公正和歧視。”
白荊說得嚴肅,不像在拿他打趣,秦正笑容漸斂,認真道:“我對男人沒興趣,而且也不希望再聽你說這些了。”不知道白荊從哪裡看出苗頭,一下子就認定他和凐有什麼,為什麼他一定就要和凐有什麼?秦正很不理解,白荊身為暮月神殿長老,地位尊崇,理應不會和女人一樣長舌。
見他奮不顧身去寒冰領域救凐?那是他已經把凐當成家人一般看待,家人有難,他做不到無動於衷。
見他主動幫凐清洗身體,甚至不顧反對?那是他想起了老妻癱瘓在床時伺候她起居的日子,想起了和暴風之狼相處時的溫馨時刻,想起了凐冰冷的外表下藏著和他一樣的孤獨,他深知孤獨是什麼滋味。不論是哪一世,凐對他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很重要並不意味著非得有什麼,*上的什麼並不能說明什麼。
凐還活在過去,尋找那個早已逝去的影子,那個影子彷彿是活下去的意義,他從沒好好看過這個世界,也從沒好好的感受過身邊的每一個人,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如同行屍走肉。秦正看他辛苦,甚至很可憐他,想幹脆告訴他箏兒的事,但考慮到說出來的後果秦正生生忍住了。
如果凐無法接受事實而崩潰怎麼辦?就算凐勉強接受了事實,定會一如既往固執地做著他認為對的事情,那他總有一天會忍無可忍地說,‘抱歉,我敬你如兄弟,愛你如家人,就是無法做戀人,你要的,我給不了。’
凐不但會崩潰,連他小心翼翼編織出來的虛幻世界也會就此崩塌。
秦正不想奪走凐唯一感到甜蜜的希望,再送他一個苦澀的絕望,讓他感覺被無情拋棄了。
如果可以,想和他一起保護好這個希望,陪他一起尋找……
“現在我不知道該同情您,還是該同情玄少主了。”白荊輕嘆,表情複雜地說。“您撫平了玄少主暴亂失控的印,可您是否知道,這是玄族人的夫妻情印?”當初見秦正屏退領域中的冰刺,還以為他倆是一對兒,原來不是嗎?這下攤上大事了。
秦正頷首沉思時,被那四個字猛地拽回了現實。
第四十七章 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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