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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臉。“如果可以,最好還是避免,凡事得用腿力的事情,最好都暫時不做。”
“我同你鬧著玩的,你真以為我是一日無女人,就活不下去的淫魔?”他渴望的可不是什麼名妓美婢,現在除了鄭敏之,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住不進他的心。
他想要的女人,只有她。
鄭敏之忍不住賞他一記大白眼。要開玩笑,也得看場合吧!
望著他完全康復的腳,她有種要和心愛孩子分別的感傷,畢竟當初,她可是花了不少心血,盡心盡力,才治好他這條腿。
“往後,你可得好好珍惜自己的腿,別再讓它受傷了。”她這是叮嚀,也是囑託。
段子詒一聽,便察覺到不對,立刻警醒地繃緊身子,稍嫌尖銳地問:“你幹麼這麼說,好像你要上哪兒去似的。”
持續看顧他的腿,同時盯著他、不讓他受傷,不是她的責任嗎?
“三殿下腿傷已愈,我也該返回宮中,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做呢。”
“你……”段子詒指著她,長指顫抖。“你竟想離開我?”
他還以為她會待在他身邊永不分離。
“我來,本就是為了治療您的腿傷,如今您傷腿已愈,我自然應該回去。”鄭敏之故意說得輕描淡寫,不想讓他察覺,她已犯下醫者的大忌,對病患產生感情。
“不許!我絕對不準!”段子詒耍起任性,不肯放人。
“即使三殿下反對,我還是得回太醫館,我有必須去做之事。”鄭敏之堅持。
她已對他破了太多例,再待下去,只怕她會無法自己地愛上對方,就此墜入無底深淵、萬劫不復。
段子詒毫無疑問,是個容易使女人愛上的男人。
他俊美、風趣、爽朗、愛笑,還老愛整人,卻裝出無辜的可愛表情,讓人氣得想賞他一耳光,又想緊緊抱住他。
在認識他之前,她是個波瀾不興,無心無慾,一心只有行醫的人;但奉命來到鹿林別苑,與他相識之後,她被他激起了許多過去不曾有過的情緒。
她先是為了他的挑釁逗弄而憤怒,然後為了他不良於行、意志消沉而憐憫,而後又為了他得到輪椅、歡天喜地的孩子模樣而愛憐,最後,竟是無可剋制的心動、沉淪……
可她不要那樣,也不能。
她與他之間,有太多阻撓與障礙。
即便跨越了男女性別的障礙,也還有身份地位擋在中間;就算連身份地位的屏障也跨過了,仍舊還有……
一道永遠消弭不了的鴻溝。唉……
“好,如果你堅持回去,那我就提早和你一塊走。”他本想再多待一陣子,好好遊玩一番,哪知剛到不久便摔斷了腿?
雖然幾乎沒出去遊山玩水,不過既然鄭敏之堅持提早走,那也沒辦法,“不用了。即便回到宮中,我也不可能待在您身邊,我是御醫,有我必須要盡的職責。”
“我不會讓你走的!”段子詒氣惱的吼道。“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會讓你留下來、待在我身邊。”
“您……”他的大膽宣言,使鄭敏之又羞又窘,心頭不中用的泛起了甜蜜,但隨即又像被打了一巴掌般,驚醒過來,難堪不已。
她猛然呵斥自己:鄭敏之,你是怎麼了?怎能沉浸在他所編織的情網中?你難道不懂,他的愛,將會是使你永遠沉淪的可怕陷阱嗎?
美夢乍醒,格外清冷。
凝窒片刻後,鄭敏之才僵硬地說:“基本上,那是不可能的事。明日一早,我就啟程回宮。”說完,她隨即轉身離開。
這女人!段子詒惱怒地捶打一旁的茶几。
她竟想離開他!可他絕不會眼睜睜放她自眼前離開。
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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