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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先生的大作《甲申三百年祭》的歷史故事原生地就在這裡,李巖(信)和紅娘子正是杞縣人。
我拆開信封扯出一張摺疊好的大印張正是《歲月隨想》的書稿。還附有一信,大意如此,“我是××單位一職工,發現我縣××印刷廠一工人拿他廠印的書頁包東西,我把剩下的一頁揀回寄給您,我懷疑這個廠子在盜您的版。”
蒼天有眼,這位兄弟給我通了風,報了信,該我上陣了。於是,我以這封信提供的證據報了案。要求北京新聞出版局為我做主,剷除這一盜版窩點。
我十分感謝北京新聞出版局的領導對打擊盜版的雷厲風行。當我舉報此事不過一週後,得知,執法人員已到了我所舉報的現場,當場查出往來賬目,除《歲月隨想》外又發現23種侵權盜版書,其中有4種書屬於掃黃打非的違禁書籍,主犯M某得知風聲已外逃。
又不久,M犯落網,被依法提起公訴,獲判入獄八年,如今這位M先生應早已刑滿釋放了。
當年河南當地法院用文書通知我,可以追加民事訴訟,追討損失,我放棄了這項權利。因為,我和M並非個人恩怨,他主謀策劃實施盜版24部書並有非法出版物 4部,案發後,是檢察部門代表政府對他提起公訴,他已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據說他當時已身無多錢,這正應了雨果在《笑面人》一書中的開篇的話:“滾動的石頭不生苔。”靠歪門邪道,坑蒙拐騙修成正果,吾未聞之也。
我有資格鄭重宣告,中國政府和有關執法部門對智慧財產權的保護和對侵權盜版的行為是依法嚴懲不貸的。早在十年前,我就討還了一個公道。
1998年3月,全國政協九屆一次會議期間,新聞出版界桂曉風委員幾次發言都提及了此事,我很榮幸與桂委員同組共事,他時任國家新聞出版署副署長兼全國掃黃打非辦組長,此公發言流暢、侃侃而談,提及以《歲月隨想》一書為突破口一舉查獲24種盜版大本營,抓獲M某,十分高興。
我散會後對他說:“桂委員,我十分感謝你們當年雷厲風行的義舉,感謝你們的大恩大德,但這次也是小民等見義勇為的體現。我的舉報也功不可沒。”我們相視一笑,我和曉風在政協同一屆別共事了十年,結下深厚友誼。大約也是當年共同破案形成了一種因緣紐帶使然,他忘不了當年他所轄的部門戰績,我怎會忘記那使我又憂又喜的當年。
我也算有人緣,一位熱心人伸以援手,犯險為我提供線索。但我至今仍堅守信義,遵他之囑,不提他的姓名、單位,謹在此再謝並遙祝好人一生平安。
福無雙至 “煩”不單行(1)
福無雙至 “煩”不單行
我前面提及兩件心煩事,一是盜我書的版,二是什麼呢?是1996年和1997年好像風水輪流轉。從1996年如潮的好評,到1997年如雨點般對名人出書的非難,令我頓感風雲突變。
此時,什麼點評,什麼出書太匆匆,大有聲討之勢令我不解。我不明白寫一本書就算才氣不高,文筆不佳,又沒有強賣於誰,惹著誰了。
恰巧,又有人找上門來。我接到單位黨委轉給我的一封群眾舉報信。指出我在《歲月隨想》中的《閒言碎語話家庭》一文中寫了這樣一段話:“幾年前讀了一篇記述一位外國女企業家奮鬥經歷的文章,其中有這樣一句話:‘如果事業與家庭產生矛盾,我寧可犧牲事業也決不犧牲家庭。’這段文字很使我感動。我們東方人一向重視家庭,而這樣的語言卻出自一位西方婦人之口。感動之餘,我想,我也必定不會以犧牲家庭的利益換取事業的成就。”我今天仍然這樣認為。
可是1997年,一封舉報信寄到我們黨委。“趙忠祥公然宣稱,可以不要革命事業和共產主義理想,只要家庭,這樣的共產黨員應該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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