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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龍曉君到過另外十餘個城市,不一一列表了,總之“怎一個辛苦了得”。
除了我的本職業務又要四處籤售,此處實話實說,由於籤書而放棄了演出市場,要是算經濟賬的話,得不償失。寫書是發不了財的,除了羅琳,絕大多數出書者很難有大量物質收益。
那時,我每一天都有安排,在各地也都有報紙報道為證。忙得連生病也沒功夫。後來居然有人說,1996年在我單位醫務所為我看過病,認識了我交成了“朋友”。哈,真使我莫名其妙。如果不是別有用心就應舉出何月何日何時在哪個門診房間,及掛號證明,有嗎?
1997年,也是工作上最忙的一年。那一年最大的事是香港迴歸,主持各類晚會一個接一個,從春到夏,從秋到冬,當時央視綜藝節目主持人中我和倪萍最忙。
就在這種情況下,我跟陳軍商定籤書告一段落。我們的合作算圓滿成功。但此時出現了令我煩憂的現象。就是大量盜版書的出現,早在1996年上半年這一情況就令我很無奈也很氣惱,我收到的讀者給我寄來的盜版書的種類至少有8種。接二連三的誤解也令我不安。知道可能是盜版書的朋友在來信中表示氣憤和同情,但也有不明真相的讀者,抱怨為什麼出這麼一本低質量的書,對出版社也大為不滿。上海人民出版社素有令名,但也因此蒙“羞”。
現摘發一位叫高山的讀者來信,他先是對《歲月隨想》表揚一番,表揚部分結尾這樣寫道:“您在全書結尾處寫道,謝謝您的閱讀;我卻忍不住在您話音未落之際說:謝謝您的傾訴!”
接著他話鋒一轉,《歲月隨想》一書也有讓人無法忍受的缺點;對於《歲月隨想》一書的印刷之粗劣我不得不說非常遺憾!因為不能寫,誰知我借到的這本書是否盜版印刷呢?錯字之多已令人無法相信印刷出自上海。這位小友稱自己是高牆電網裡獲得的這本書(有多難)。信中還說:“如果說您此刻知道淪為囚徒的人當中亦有很多把您的書視為珍寶,我想您有理由再添一份欣慰吧。”他在大牆中竟然讀了我的書還給我寫了信,直到如今,我讀這封來信仍有一絲心酸。不知他如今可好?
這是懷疑盜版者的來信。
但有很多人,有很多善良的人,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盜版的存在和盜版書的湧現,於是,他們向我,也向上海人民出版社發洩了自己的憤怒,我完全認同和理解這種感受。但我無法,也不可能向他們一一解釋我是一個受害者,我的書出了一百萬冊,而盜版書或許不止這個數字。至今我手頭還保留大量的勘誤表,我那些可親可愛的讀者花費大量時間認真地為某盜版本檢查出三百至五百個錯處。我同樣感到不僅盜版傷害了我的名聲,奪去了我應有的收益,而且也坑苦了這麼多可敬可愛的讀者。我很少生氣,但這一回氣大發了。我氣的是我無能為力。
更有甚者,一些盜版書堂而皇之進了機場安檢門內,在登機廳,候機室的書攤上,盜版書赫然擺放。有一次我候機被發現,有二十餘位旅客買了盜版本圍著要我簽名,我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我甚至希望,盜版者用鐳射照排,“我被你盜版我認了,你們印好點兒成嗎?”那時鐳射照排只在中等城市出版社有這個技術環節,而有這樣技術條件的單位人家奉公守法,小工廠、小作坊,找幾個初中還沒畢業的人躲在暗處,手打一遍書稿,可能再也不加校對就裝訂成冊,流入市面,太噁心了。
。 想看書來
海記憶體正氣 蒼天在上頭
海記憶體正氣 蒼天在上頭
——有了物證
一天,我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對辦公桌上一沓信件的其中一封產生了異樣興趣,也可能是寄信處讓我頓生好奇。寄自河南杞縣,給我的感覺雖陌生卻親切。
郭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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