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5 頁)
衛來也笑,拉她進屋,反手帶上門,把她壓到牆上一通熱吻。
黑暗中,岑今喘得厲害,身子一路下滑,衛來伸手撈住她腰,問她:“你知道那女孩是幹什麼的?”
“知道,性服務在埃高合法。”
“不吃醋?”
“分走我的人我才吃醋,她分走我什麼了?”
衛來大笑,打橫抱起她,放到床上。
然後抽開抽屜,摸到蠟燭和火柴,抽出梗子划著——這裡停電顯然是常事,蠟燭大概點過許多次了,燒得只剩寸長,衛來懶得再出去要,直接點上。
“點蠟燭幹什麼?”
“方便看你。”
岑今臉上發燙,拿衣服扔他:“你滾蛋,吹掉。”
衛來欺身上來:“你可別橫,今天是為了你。”
什麼意思?岑今很快就明白了。
這一次,他幾乎沒有弄疼她,手上很有分寸,極盡溫柔之能事。
但有些感覺,遠比疼要命。
岑今也沒想到自己會失控,只覺得是忍到了某個極致,忽然爆發。
罵他,推他,不顧一切要逃開,被他撈回來壓住之後流著淚咬他,指甲在他後背抓出血痕,而當赤紅色的燭光在眼睛裡顛撲到熄滅之後,一切又忽然轉成了抵死纏綿,她記得自己主動吻他,不放開他。
激情過後,已是後半夜,月光透過窗子,把桌邊一角照得白亮,那裡蠟燭融成了一灘,有一些滴滑到桌子邊沿,未及落下便已凝幹,像嚴冬裡房簷上掛下的冰梢。
岑今羞得要命,衛來偏偏不放過她,伸手把她帶進懷裡,手指捏住她下巴,逼她看他。
問她:“你自己知道你會這麼發瘋嗎?”
岑今不吭聲。
“我怎麼發現床上就不能對你好呢,你知道自己咬人多疼嗎?你這是虐待你懂嗎?”
岑今忽然惱羞成怒:“不準告訴別人,不然殺了你!”
衛來哈哈大笑,岑今氣地抓過衣服去蒙他的臉,被他輕易撥開,低頭吻住她嘴唇。
這個吻不帶任何慾望,長久而平靜,吻到她睫根發潮,以至於他都鬆開她了,她還是有些恍惚,有那麼一瞬間,想忘記前因後果,只這麼肌膚相親到天荒地老。
直到衛來遞了件東西過來。
冰涼,線條鐵硬,是那把沙漠之鷹。
說:“忘記跟你說了,這兩天也許會有事,這把槍,現在開始,你要隨身帶——會開槍嗎?”
他牽著她的手,帶她一寸寸熟悉槍身、管座、膛室、保險機柄,卸了子彈讓她試開槍,感受槍身的空震、滑套後移和擊槌下壓。
岑今低聲問他:“會很危險嗎?”
“哪有不危險的事,人在床上睡著睡著,也會睡死了——你自己說過的,忘記了?”
“可以不死人嗎?”
“我儘量吧,一般我們都不希望死人,命是大事,多結一條就多一重麻煩,但是對方如果太過分,我也用不著客氣。”
岑今不說話了。
那把沙漠之鷹,以前只看衛來用過,到了自己手裡,才知道很重、外形生硬剽悍、槍身很涼。
特別涼,貼著她身體,好久也沒見暖。
岑今的眼眶忽然酸澀,猶豫了很久,顫聲說了句:“衛來,其實我……”
沒有回應。
抬眸去看,他睡著了,唇邊猶帶饜足的笑。
第49章
第二天,岑今一直睡到近中午,衛來比她早,但早不了多少——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正背對著她站在床邊,剛把皮帶繫好。
聽到動靜,回頭看她,似笑非笑。
岑今先還有點茫然,漸漸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