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審壞人知老二死(第2/3 頁)
口咬定不知道。無可奈何,文風道長又叫徐四強、錢先多二人,把金二兵拖到旁邊去了。
文風道長看了看昏迷了的龍林與羅廣立,用水把龍林澆醒了,又坐到堂中,說:“徐公子、錢公子,把龍林押過來。”錢先多、徐四強二人,押著龍林按倒在堂前。就聽到文風道長一拍“驚堂木”,說:“下跪何人?報上名來。”龍林說:“鄙人龍林是也。”文風道長說:“龍林,貧道問你,那個自投羅網的人呢?”龍林一邊作痛,一邊說:“道長,你怎麼知道有一位自投羅網的人?”文風道長說:“不是你醉酒後,告訴我們的嗎?”龍林不記得喝醉了酒後,對文風道長等人說過了一些什麼話,方說:“道長,喝醉了酒說的都是胡話,豈有真言?”文風道長說:“呔!大膽。龍林,你說還是不說?”龍林說:“說。說了是胡話,叫我怎麼說?”文風道長說:“既然想推辭,可別怪貧道不客氣了。”言畢,文風道長對徐四強說:“徐公子,把腰刀拿過來。”龍林看著徐四強把腰刀遞給文風道長。就見文風道長把腰刀晃了三晃,說:“龍林,你喝醉了酒會說實話。但是,現在清醒了,反而不會說實話了。既然不說實話了,貧道留你何用?”言畢,文風道長近到龍林身前,一手抓住龍林的頭髮,一手揮動著腰刀欲下手。龍林見狀,心提到了嗓子眼,又聽到文風道長問道:“龍林,貧道再問你一句話,那個自投羅網的人呢?”龍林也怕死,趕緊說:“在桌子下面有一個地窖。”文風道長聽言,丟下了龍林,又把桌子掀翻了。接著,文風道長從石里根手裡接過火把一照,看到桌子下面的土,有移動過的痕跡。
徐四強、錢先多、石里根、石裡香、姚鬱良五人,趕緊圍了上來。刨開上面的鬆土,就見到一塊石板。移動石板,下面露出了一個大約七八尺深、見方三尺的地窖。
文風道長再用火把照了照地窖內,果然見到一位蜷縮著身子的人坐在地窖的下面。見後,文風道長說:“誰下去看看?”錢先多自告奮勇的說:“我下去。”文風道長說:“錢壯士,可要當心。”錢先多說:“不打緊。”徐四強說:“錢仁兄,要帶火把下去嗎?”錢先多說:“不用。”言畢,錢先多下到了地窖底下。
當錢先多下到地窖底下時,發現地窖中的那位沒有動彈過一下。錢先多很是納悶,用左手摸了摸那位的鼻子,沒有氣息。再摸了摸那位的手與心口,對上面的人叫道:“諸位,這個人已經死了,身體早已冰涼了。”文風道長聽言,稽首說:“無量天尊,罪過罪過。錢公子,把他舉上來。”
下面,錢先多把死屍舉起;上面,徐四強、姚鬱良二人,各抓住死屍的一隻手臂,才把死屍提了上來。姚鬱良用火把一照,就見到死屍披頭散髮的罩住了整個臉龐。再看身上,上面穿的是被血染紅了的藍色上衣,下面穿的也是被血染紅了的綠色褲子。撩開頭髮,面目全非、傷痕累累,但雙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當徐四強見了面目全非的死者時,已然從大概的五官中,辨認出來了死者——正是他的二哥徐二保。徐四強見狀,大叫了一聲:“二哥……”叫著,抱著死屍搖了幾搖又放聲的哭了起來。
兄弟如手腳,一脈相連;打斷骨頭連著筋。見到哥哥遇害,徐四強非常傷心。哭了幾聲,突然起身抓住龍林的前胸衣服,逼問道:“我哥哥被誰害死的?”事到如今,龍林知道不說實話,可活不成了,吐出三個字:“宋布達。”文風道長聽言,自言自語的說:“舊仇未了,又添新恨。罪過罪過。”徐四強聽到宋布達三字,把抓住龍林前胸的手鬆開了一下,但又立即抓緊了龍林胸口的衣服逼問道:“龍林,宋布達為何要害死我哥哥?”龍林說:“起初,當家的肖三興在景德鎮燒殺搶掠,便有太平軍的臥底潛伏在了景德鎮。而你哥哥徐二保,正是潛伏在景德鎮做臥底中的一員。但不知道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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