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審壞人知老二死(第1/3 頁)
上回,肖三興一方的人,林玉華、熊友友、毛有刺、武哄哄、高遠飛五人,在河南信陽的淮濱,只有林玉華被殘,其餘者為徐家老大之妻祭靈而亡。這回,龍林、宋布達、金二兵、羅廣立、譚火根五人,在鷹潭境內,只有宋布達逃跑了,而其餘者,有的昏迷了、有的被生擒活捉了。但活捉了的也好,昏迷了的也罷,都被錢先多、徐四強二人,用繩索五花大綁了。而後,文風道長叫錢先多、徐四強二人,弄醒昏迷了的石家兄妹與姚鬱良三人。
三人被弄醒後,各自在房子內,找出了宋布達等人遺留下來的一個火把點燃了。有了火把之光,整個小屋子立即亮堂了。
接著,文風道長以房中的桌子為堂,居中而坐,叫錢先多、徐四強二人把累倒了的譚火根提到桌子前。
文風道長像升堂的縣太爺一樣,用碗當作驚堂木,拍打了一下桌子,說:“呔!下面帶來的是什麼人?”譚火根被綁,自然被錢先多、徐四強二人按倒跪在堂前,說:“鄙人譚火根是也。”文風道長說:“譚火根,貧道問你,那個自投羅網的人關在什麼地方?”譚火根看了看被綁著的龍林、羅廣立、金二兵,沒有作答。
文風道長又拍了一下“驚堂木”,說:“譚火根,他們都昏迷了。你只管說,不必顧忌他們。若是說出那位自投羅網的人關在什麼地方,貧道可以給你留個全屍。否則……”話說到一半,文風道長居然把話停住了。譚火根聽言,心想:“說出來是死,不說出來也是死路。只不過留個全屍不留全屍而已。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不說好了。”想罷,牙關一咬,吐出三個字:“不知道。”不管文風道長怎麼問,譚火根一口咬定不知道。文風道長無計可施,叫徐四強、錢先多二人,把譚火根拖到了旁邊。
文風道長指了指被綁著、又昏迷了的金二兵,說:“徐公子,錢公子,把金二兵弄醒。”錢先多聽言,捏了一把金二兵的鼻子,金二兵沒有醒來。文風道長見狀,說:“快去裝點水來澆醒他。”聽了這話,錢先多用得一個空酒罈子、到之前與龍林相遇的那個池塘邊,提過來了一罈子水。文風道長把水澆在金二兵的頭上,金二兵頓時醒了過來。
看到金二兵醒來,徐四強、錢先多二人,把金二兵按倒下跪。就聽到文風道長拍了一下“驚堂木”,說:“下跪何人?報上名來。”金二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沒用正眼瞧文風道長,而是從鼻子中發出了“哼”的一聲。這一聲“哼”,表示了瞧不起的意思。文風道長見狀,說:“哼!不說可以。徐公子,你可認識他?”徐四強說:“認識。他是肖三興在萬年的十名地痞之一、金二兵也。”文風道長說:“知道了。既然是肖三興的地痞兄弟,也是一位無惡不作之人。既然無惡不作,也當誅之。”言畢,文風道長近到金二兵身前,用右手掐著金二兵的嘴巴,說:“既然不說你叫什麼名字,貧道要看看你的嘴硬、還是貧道的手硬。貧道要讓你一輩子說不出話來。”言畢,文風道長對徐四強說:“徐公子,把他的腰刀撿過來,貧道要割下他的舌頭。”徐四強撿過來一把腰刀,文風道長又問了一聲金二兵:“你說還是不說?”金二兵被文風道長掐著嘴巴,但還是拼命的點著頭、表示說。
文風道長見狀,鬆開了手。就聽金二兵說:“我說,我說。道長,我叫金二兵,在宋布達叫去買食物的時候,你們沒有聽見宋布達叫我金二兵嗎?”文風道長聽言,說:“聽見又如何?不可以再問嗎?金二兵,那個自投羅網的人呢?”金二兵聽言,也看了看被綁著的龍林、羅廣立。文風道長見狀,說:“不要顧忌他們,你說出來了,貧道可以留你一個全屍。”聽到這話,金二兵也有著譚火根同樣的想法——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只是留全屍不留全屍的事了。金二兵把心一橫,也一口咬定不知道。不管文風道長如何問、如何打,金二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