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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就對外面說,你是我的夫君,這樣可好?”她話音剛落,突然覺得身子一輕,竟然就這麼被他懸空抱了起來。許斂寧忙抱住他的肩,急道:“你的手臂!真是的……”
張惟宜很受用,走到床邊將人放下,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認真地說:“斂寧,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這樣上心過,我想我心心念念只記著你了。”
許斂寧完全沒受這句情話的蠱惑,反而道了一句:“剛才忘記說了,重軒他寫信來說,這兩日要來杭州府看我。”
劍光如水,劍氣刷刷卷起天井裡那棵老槐樹的葉子。那青衫翩翩,劍氣寒霜,一招一式都圓轉自如。
許斂寧路過天井時瞧了一眼,心道,他的劍法可是越來越好了。
張惟宜見她走過,將手上的劍一抖,還入劍鞘,隨手拋在石桌上,等著聽誇獎之詞。結果許斂寧看了這一眼後,連腳步都沒頓一下,就這麼走過去了。他只得整了整衣衫,自發自地去磨藥粉。
重軒要來杭州府,這個訊息於他來說,可以說不怎麼好。
當初故意去提點她,重軒和許師叔是父子和她是姐弟,他是無憑無據地推測。這世間長得像的人不少,只不過輪到他信口開河的時候正好說準了。而重軒對他這個姊夫的印象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怕見面了要當場拔劍相向。所以,還是把荒廢了太久的劍法給練一練,等到了翻臉的時候,還能擺個架勢。
他剛走到醫館,就見外面停著一輛馬車,重軒和一個臉色十分蒼白的少女下了車,在瞧見他的時候果然一愣,隨即就當做沒瞧見,顧自和許斂寧低低地說話。
張惟宜淡定地磨著藥粉,一面聽他們說起別後的事情,他就是不明白這種大不了的事情究竟有什麼好說的。忽聽那個臉色蒼白的少女笑著向許斂寧說了一句:“那位怕是御劍公子吧?看來我上回為你算的那一卦竟是準了。”這少女正是唐門的唐沁。
許斂寧微微一笑:“可你上回說,那個沙羅生雙的人和我的命格頗有相剋之處,原來是在說惟宜嗎。”
張惟宜手上一滑,藥杵和研缽撞出了一聲清響。
重軒偏偏在這時介面道:“寧姊,我若是在這裡住幾日,會不會擾到你們?”
張惟宜剛抬起頭,就聽許斂寧說:“怎麼會呢,反正還有客房,就住下來好了。”
他微微皺起眉,他好不容易才登堂入室的,結果這兩人一來,豈不是擾了他的清靜?大約是他的神色太勉強了,重軒再也不能當做沒瞧見,就依足了禮數道:“張兄,我們只怕要多多叨擾了。”
張惟宜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開口:“怎麼會叨擾?就當這多出來的客房是租出去的就是了。”他想了想,又意猶未盡地補上一句:“這房錢一分都不能少。”
重軒沉下了臉,錚的一聲將佩劍抽出半截,按在他面前的櫃子上。
張惟宜抬手輕輕在劍鋒上一拈,緩緩地一分一分把劍身往劍鞘裡送。這一柄佩劍上,竟是紫氣青芒流轉,幾乎將底下的櫃子也給震散了。
許斂寧忍無可忍,重重咳嗽一聲。
張惟宜一下子鬆了手,又拿起一邊的藥杵,繼續慢悠悠地磨藥。
重軒嘴角抽搐幾下,轉頭看著許斂寧:“他根本就配不上你,我是不會認他這個姊夫的。”
許斂寧還沒說話,只聽張惟宜又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還不如早點認清了比較好。”
番外 從今往後(下)
重軒當場就拂袖而去。
許斂寧抽過一張宣紙,提筆飛快地寫下一張方子,按在他的面前:“你照著這個去取藥,熬出來的湯藥連著喝十天。”
張惟宜看了看藥方,道:“這裡面的黃連是不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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