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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咋舌,伸臂捅了捅武鋒,“你們串通起來嚇唬人的吧?哪有人有這樣過目不忘的本事?!”
“喻鎏一目十行,通讀一遍經文便能背誦的本事你沒聽說過?烏家血脈裡的怪異,老夫也是見怪不怪了。芽兒她娘也是一身好本事……”武鋒拎著酒壺仰頭狂飲,眉宇之間神色複雜難辨。
廖遠側頭思考片刻,見烏雅羽微喘著收了劍,於是笑著走過去,攏了手中摺扇,抱拳躬身道,“學生倒要辨辨真偽,不知娘娘可敢一試?”
烏雅羽被廖遠說的莫名,問清後笑道,“本宮哪有什麼大本事。廖先生怕會失望。”
“娘娘若真讓學生失望,可不要怪學生腳底抹油,溜回那北地種田去。”廖遠朗笑,月光下端的俊美無儔。
烏雅羽此時已酒醒大半,見那窗邊的帝王似笑非笑的作壁上觀,只好苦笑道,“那先生便出題吧。本宮當盡全力,不負先生重望。”
廖遠雙眸燦亮,橫扇在手,斂了嬉笑之意。矗立庭中,朗聲吟道,“無極而生,陰陽之母。 動之者分,靜之者合。遇急者急,遇緩則緩。 陰不離陽,陽不離陰。 陰陽並進,皆及神鳴。 心靜身正,亦氣執行。 太極陰陽,有柔有鋼。鋼柔並亦,動發自如。兩氣未分時,渾然一無極。陰陽位即定,始有太極出……”
隨著吟誦,一把摺扇大開大合,仿的竟似是叱吒疆場的長兵器。動作於銜接處卻又優美如舞,剛柔並濟、雌雄難辨。
長長一段口訣唸完,廖遠才收式。眾人皆看的呆了。廖遠揮開摺扇,邊走向烏雅羽,邊笑問,“娘娘可記住了這口訣和招式?”
烏雅羽呆呆道,“記是記住了……”
“那便舞給學生看看。”
廖遠這話說的實在沒大沒小,可烏雅羽卻無心去計較,只道,“這口訣和招式都玄妙無比,先生可是要將它們……將它們傳給我?”
“學得會便是你的。用的上大可隨便用。”廖遠一幅莫測高深。
烏雅羽點頭,邊吟唱著邊舞了起來,招式之間意蘊竟稍勝廖遠,看得那狂生對這妃子的滿心愛慕在帝王面前毫不演示,連武鋒都不得不佩服他。
收了式,烏雅羽卻低頭沉吟半晌,似是有什麼不解。廖遠含笑詢問,她便直言道,“這招式之間似乎有頗多難以理解之處,不合常理。可口訣招式相應,意味深遠,又顯是高深武學。實是百思不得其解……”
廖遠聞言深深一揖,“娘娘果然天人。這套功法失傳已久,學生這許多年來也未參透其中玄機。只知留下功法的人言這些招式只能配合一件特定的兵器來使用,卻未言明是何兵器。學生……”
廖遠一言未盡,便見烏雅遙忽然拔地而起,閃身躥到了房頂上。兄弟二人心意相通,烏雅逍不用招呼,便跟了上去。眾人只聽房上一片輕聲呼喝,打鬥片刻,逍遙二子就從房上躍了下來,手上各提一人。更新奇的是,烏雅遙手中的人肩膀上竟還抗著個一身血色衣衫的人。
第十四章 妖人怒錯指真龍,籌秋試緊鑼密鼓(一)
妖人怒錯指真龍,籌秋試緊鑼密鼓
紋平帝心中早就已經懷疑,此時看了那黑色衣衫的二人,果然是風月,便淡道,“子風、子月,見過諸位大人。”
風月二人無言跪地,月肩膀上仍舊抗著那個人。
既然皇上認識兩位樑上君子,眾人都是聰明人,不問,也不用再問便大體知道了兩人身份。烏雅遙更是眯了眼眸,興致不錯的嘿笑搓拳,似是對之前打鬥意猶未盡。
月雖是對身後人恨的咬牙,卻也不好發作,憋著聲音稟告,“回皇上,人帶來了。幸不辱命。”
狄螭點頭,吩咐兩人退下。
月將肩上血色衣衫的人放下,怒瞪烏雅遙半晌,指上運力將一物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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