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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心狠,族裡的血脈到我為止吧,你何必逆天命?”
大狼用尾巴圈著那人的腰,磨蹭來磨蹭去。
那人看著方景只嘆氣,說:“你好好和他過日子,日後必有報答。白火我們走吧,我會遵守諾言的。”
方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將跳到嗓子眼的心給壓了回去,保持鎮定地問:“您是飯飯的父親是嗎?飯飯他馬上就來,見他一面吧。“
那人搖了搖頭說:“他若不是白火化了自身的道行下了狼咒,他也不會有今生,不見也罷。”
方景啞口無言,都是漢字,組合在一起他一句也沒聽懂,便說:“您難道真不想看看飯飯嗎?他畢竟是您兒子。”
那人苦笑著,仔細端量著方景說:“果然如此。命中劫難,若相遇太晚只會是劫數。我不想在看見他,他若不是有今生怎會知道我的存在?他若不是得了白火相助,也只能承受族人血脈斷絕的結果,慘死。”
那人說完,輕輕撫摸著白火的毛髮:“白火,你若不是自毀修行就怎麼能中了唐家人的詭計,一點點砒霜怎麼會要了你的命,你怎麼就這麼傻,我說過若我能生下孩子,你不嫌棄,我們一起撫養孩子,那唐逸丘我是絕不會再見的。我要生不下孩子,斷絕血脈的罪責我來承擔,你何必如此。”
方景後背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疙瘩,雖是冬天,額頭鼻尖也起了一層汗滴。
那人吃力的揹著白火,轉身要走。
方景在後面問:“飯飯一直很在意您是怎麼……”
那人說:“天意如此,過河時,滑了下去,是命。”他知道,他若不死,死的就是他的兒子,他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他的兒子走上他的老路,但這些話說了只會平添別人的煩惱。
說完那人和狼隨著霧氣散去,再也不見蹤影,小白這才抬起頭,衝著天空嚎叫著。
這件事方景已經告訴了範傑和範國起,範傑一言不發,終日悶悶不樂的滿腹心思,看著團團的眼神也變了,變得總是很傷感,似乎在擔心團團會承擔斷絕血脈的後果。
範國起則是連連搖頭,命中劫數啊!那唐逸丘就是範國希的命中劫數,說什麼相遇太晚是劫數,範國希和唐逸丘相遇也不晚,一樣沒能逃脫。再看方景和飯飯,如今不是好好的嗎?這事,得看對方是誰,人品如何。
範國起知道唐逸丘病了,他死活不來,怕自己一時按耐不住掐死對方。都是人,方景能做到的,難道唐逸丘就做不到?還毒死了狼,那叫白火的狼可是對他們好得很,家裡沒吃的,白火就去林子裡打獵,範國希從空間裡拿菜,別人家吃糠,他們家吃肉。若白火真的是得道的狼妖變成人形,他寧願自家大哥跟了白火,也比跟著唐逸丘強,白火是不會害大哥的。
唐逸丘不知道這一家子是什麼心思,覺著飯飯來看他了,心裡還是有些感動,只是範傑進來後一言不發的模樣,令他心裡打鼓。
唐逸丘說:“抱歉,這種時候讓你來醫院……”
範傑搖搖頭:“沒事,您不是病了嗎?生病什麼的又不是自己願意的事。您家裡人什麼時候過來?”
唐逸丘乾笑:“今天的飛機。”
範傑點點頭,板凳還沒坐熱呢,站起身拉著方景說:“那咱們不打擾您休息了,走吧。”
人也看過了,也盡了心了,錢也繳了,他夠厚道的。
唐逸丘挽留了半天,見對方執意要走,也沒辦法,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
範傑出了醫院就嚷嚷著要回去洗個艾蒿澡,去去黴氣。
方景笑了笑,說:“大冬天的哪裡有艾蒿。早點回去吧,叔一個人帶著狼和團團呢。”
範傑用手背蹭蹭方景的,在外面他也不敢亂來。方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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