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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他就交代在這裡了。
範傑和方景拎著慰問品去醫院的時候,唐逸丘已經脫離了危險。醫生從唐逸丘兜裡發現了身份證和‘范家藥膳’的vip卡,卡背面有範傑的聯絡方式,那是範傑的手機號碼,範傑怕老熟人有什麼事臨時點餐之類的才印在上面的。
方景去繳住院費時心裡憤憤不平,這姓唐的到底在做什麼,大過年的哪裡涼快哪裡去,這不是折騰人嗎?
若說方景已經是看不起唐逸丘主要是因為唐家門風不好,現在方景可是恨上這一家了。知道的越多,他心裡就越恨。範傑多不容易啊,這麼多年的苦完全是唐家一手照成的,起因就是這唐逸丘。
既然沒有把握走到最後,何苦去招惹人家。他那位沒見過面的岳父據說也是個大好青年,范家灣子裡不少大嬸都記得,範國希年輕時可是被附近村裡的待嫁姑娘惦記著,老范家窮,下面還有個弟弟,上面還有個沒血緣的哥哥,但那時候大家都差不多,人老實肯做老天餓不死人,哪有那麼多可挑剔的。
再說範國希長得帥,為人和氣,雖然沒念過幾年書,但認識的字不少,自家又藏了不少老書,繁體字的那種,範國希讀起來也沒壓力。這樣的小夥子哪家有閨女的母親都當自己是他丈母孃,巴不得把閨女嫁給他。雖然窮點,但閨女嫁過去肯定不會吃虧。
這樣一個人,竟然被唐逸丘給糟蹋了,還不得善終,方景心裡是真恨。
他一直沒告訴範傑,那天範傑走後,他和小白狼在林子裡看到了什麼。他是法律的,按理說這些東西都不信,沒有科學依據,可團團是範傑給他生的兒子,這點就已經重新整理了他的接受能力,那天看到的東西也不足為奇。
那天,他和小白坐在狼骨頭旁邊,樹林裡靜悄悄的,彷彿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只感覺腦子裡缺氧一般,胸口發悶。
小白也一反常態,爬在泥土上,頭都不敢抬,眼睛也不亂看,就連聲音都不敢發出,渾身發抖。
方景伸手摸了摸小白,想把小白抱出去,他以為土坑裡有沼氣,現在散發出來了,他們出去換換氣在進來。
可再看向狼骨頭時,一頭渾身是血的狼正蹲在上面,那狼身高大,渾身沾著新鮮的血跡,原本純白的毛髮髒兮兮的打著卷,順著一定的方向倒著,形成一個奇異的圖形,它後腿受了傷,完全無力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只是那雙不若一般狼眼顏色的碧藍眼睛裡冒出火來。
小白嚇得爪子按著地面的泥土,嘴裡嗚嗚的,尾巴硬蹦蹦地。
那狼看了一眼小白,張張嘴沒有發出聲音,小白似乎聽到了什麼召喚一般緩緩抬起頭,爬了過去,那狼低頭似乎在舔著小白的毛,小白嗚嗚地舔著狼身上的傷口,眼裡隱隱有淚光。
方景總覺著這事奇怪,自己在做夢,但也不好打擾,一頭是岳父的狼,一頭是飯飯的狼,兩隻都得罪不起。
四周起了青色霧氣,飄飄忽忽地傳來人的聲音:“白火……白火……”
大狼扭過頭去,想要動,卻動不了。
那人走得近了,只見是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骨瘦如柴,見著大狼滿是歡喜的跑過來,抱著大狼就哭:“白火!是我害了你……你都快要化了人形,何必管我!”
大狼舔了舔那人的下巴,神色親密,咬著那人的手指給那人看小白,那人看了眼小白猛然吃驚的說:“這是我兒子的狼?他不是命中無狼嗎?他不該是這樣的命,你真那樣做了?我……我當時只是亂了心智才提出那樣的請求。”
大狼甩著尾巴,蹭在哪人懷裡,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似乎想要入睡。小白湊過去咬著方景的褲腿將人拖到那人身邊。
那人看了半天,面露驚異:“你是……不該如此,白火你做了什麼?難道你真用道行改了我兒子的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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