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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室,因為那裡停放著的不再是車子,而是一些雜七雜八東西,我閉上眼睛悶了一口酒,腦子裡全是張技的影子。
我以為時光會是個好東西,它至少會讓那些輪廓變得不再清晰,可惜我又錯了。
我想,如果張技他活著,如果他能還好生生的站在我面前,那一切的一切就不會這樣了。
我就不會愧疚,我就可以放下那些包袱認真的去過屬於我自己的生活,消失了的人之所以會變成無法磨滅的梗,那是因為在消失的一瞬間他們就變成了永恆。
永恆的,再也沒有改變的契機了。
淚水,懷念,愧疚,在時光的塵埃裡通通都沒有用。
因為永恆,等同於無可替代。
我從來就不知道米舒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叫米思,直到陳凡看到了掛在我耳朵上的耳釘時,那些我不曾參與的故事才逐漸浮出了水面。
那一晚陳凡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抽著煙,夜太黑卻誰也不將燈擰亮,除了那偶爾發亮的菸頭我什麼都看不清,我安靜靠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那些故事。
故事裡的主角是一個叫做米思的女孩子,米思一家和陳凡家是鄰居,米家姐妹倆雖說是雙胞胎但性格截然不同。
姐姐米思膽小謹慎,妹妹米舒性子張揚剛烈,就連在長相上那姐妹倆也是千差萬別,一個大眼一個小眼,學習成績也是一個好一個壞,但所有俗氣劇情的開場都是在陳凡搬走路召出現以後。
這世間多的是人情冷暖愛恨情仇,什麼是恨,我覺得是與愛為之對應的吧,若沒有愛,哪裡來的恨?
米舒和米思身上流著相同的血,她們曾在母親的肚子裡一起生活過十個月,而後又一起生活過十六年。
陳凡告訴我,米思是自殺的,從十六樓的高度戴著那顆亮閃閃的耳釘墜地身亡。
陳凡並沒有提及路召,甚至沒有提及米舒,那晚夜實在太黑了,除了他那顫抖的聲線我便什麼都記不得了。
可是,路召為什麼會一直戴著那顆耳釘,陳凡又為什麼會那麼恨路召,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在了那裡。
我知道,米思於路召,就像張技於我,都是一個過不去的坎。
陳凡告訴我的事情只能讓我大概瞭解那故事的輪廓,因為那些血和肉是由密密麻麻的關係網拉扯開來的,我只是在等一個契機,在等路召將那些故事補充完整。
可是,直到後來,直到分開,直到選擇相忘於江湖,路召也沒有告訴我那其中的攀枝錯節。
夜太深太靜,我無暇去顧及吳巧兒是否又在空間了發各種動態,比如問她新買的裙子美不美,又比如抱怨練了好久的鋼琴還是一點兒進步都沒有,但無一例外的是文字下面的通通是以我家作為背景。
可明明鋼琴是池瑤的,就連吳巧兒自拍時穿的裙子也是池瑤的。
可無論怎樣,我都不關心。
手機裡有無數個未接電話,我一個都沒有回,我手裡拿著那張陳凡給我照片發呆。
照片裡是一個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少女,從她的輪廓上我可以看到米舒的影子,或許就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之前米舒對我說的她和路召的關係。
恨,與被恨。
作者有話要說: 不定時更了,更完後可能還會改,原諒作者君沒辦法一次性寫好一個故事,我只是想慢慢的,認真的,寫完這個故事,這個故事和我本身並沒有沒有關係,女主和我很像倒是真的,所以寫著寫著就寫成了自己,等發現後又轉過頭去推敲…
我會寫一個關於我自己的故事,一個,關於那個我愛了很久很久的男孩。
☆、時光蟄09
'你看,我逃了無數次,最終還是沒有辦法逃離那些所謂的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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