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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我也無從得知,她曾經發訊息告訴過我,如果非要讓她在我和洛飛飛之間選一個的話,她誰也不要了。
我的眼角有些酸澀,那些說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人已經消失在了人海里,我再也找不到她們。
又或許,各安天涯比在一起相互折磨相互痛苦,要強很多吧。
沒人打理的院子裡雜草叢生,不知道是不是許久沒去過米舒家了,那熟悉的磚瓦看起來比以往更加破舊,更加的讓人覺著淒涼。
我一步一挪的往走,帶著悲傷,像是去祭奠那些已經死去了的友情。
屋子裡所有的陳設都沒有變,米舒甚至沒有帶走任何一樣東西。
破舊的門和傢俱被蒙上了一層灰,那不甚明亮的白熾燈被蜘蛛來來回回的拉了幾層網絲,我想著這沒人住的屋子裡到了下雨天就沒有去處理那些從房頂漏下的雨水了。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故地重遊的結果就是逼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去想那些已經成為了過去的人和事,當我推開米舒臥室門的那一瞬間我才知道,原來在時光裡懷念的,不止我一個。
靠牆的那張不大的床上,陳凡彎腳弓著被蜷縮在那裡,他懷裡抱著那個一直被米舒放在枕邊小玩偶,時間如同被靜止了一樣,我還保持著那個開門姿勢,而陳凡並沒有抬頭看我一眼。
同私“闖”民宅的兩人,心底卻懷念著不同的人。
我覺得我就是那種很作死很作死的人,所以我才會喜歡去懷念,去故地重遊,才會又一次不甘心的去問路召為什麼喜歡我,他眯眼沉默了,似乎在極力的想著措辭。
沉默過後的路召丟給了我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他說他不知道。
他問我,池貝,你會不會遇上那樣一個人,讓你覺得你是上輩子虧欠了她,所以今生你就是要來還清那些債的。
會的,怎麼不會能,就像我覺得自己上輩子欠了很多債一樣,所以這輩子我註定不得安生,我冷笑著問路召,我到底是欠了你什麼呢,可是我長得並像你的初戀吧?我嘴角扯開一抹自朝般的笑,說是難過,又覺得是解脫。
四目相對,我看到路召瞬間僵硬了的面部表情,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像是沒料到我會那樣子問,又或者沒想到我會用這樣的方式,撥開那些傷口。
窗外的風不大,樹葉也只是象徵性的擺了擺,路召別過頭不再看我。
心底湧出些酸澀,酸得我覺得像是剛從醋罈子裡爬出來一樣,我動手將耳朵上的耳釘取了下來還給他。
路召沒有伸手去接,他只是扭頭直勾勾的盯著我,他眼裡的要表達的東西太多,我懶得去考究,像很多小說裡的女主一樣,我將那顆耳釘放在離自己最近的桌子上,轉身就走。
你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荒唐的事兒呢,一個男人一直戴著屬於前女友的耳釘,然後那顆耳釘又到了現任女友的耳朵上。
我沒有無理取鬧,其實,我要的不過是一個解釋,哪怕是路召只是告訴我,那已經是過去了也好。
可惜,他沉默著,他越是沉默我就越是難受。
俗說逝者不可追,但往往最讓人懷念的,是那些永遠消失了的人,比如張技,比如米思。
在兩個人的關係裡,無論是愛或是不愛,只要扯上那些過去,便是大忌。
因為,很多關係,都會終止於那些名為過去的梗。
無休無止的懷念著過去的兩人抱在一起並不是互相取暖,而是肆意的刺痛對方。
那一天,我斷了所有的聯絡方式打了一輛黑車到了意人谷,天灰濛濛的,淅淅瀝瀝的雨怎麼都不會停,白日裡的小鎮依舊清冷的可怕。
我帶上白蠟和香火,一個人在那空曠的車庫裡待著,與其說車庫還不如順那是一個巨大儲物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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