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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破,就像蕩起的波紋,看似平和的局面終將如鏡般支離破碎……終於要浮出水面了麼。
想想有些可笑。實力低微,還有閒心在這杞人憂天,不如顧好眼前,勤加修煉,強到足以自保才是正道。
“尊上提醒得是,以後不會瞎問了,”齊木起身,一身輕鬆:“現在時辰還早,尊上打算閉目養神,不出去走走?”
淵落應了句:“嗯。”
半邊臉隱於黑暗中,嗓音模糊不清。放下支著額頭的手,正坐。
就算好奇這人是誰,也許只需一個名字就能記起全部,齊木也得按捺好奇心裝得毫不在意。但尊上這樣子,要說萬般喜悅,倒也看不出所以然來。
齊木思忖片刻,看向血骨的眸光多了些冷漠,道:“若這人冒犯尊上,那也死不足惜。”
誰知,卻聽到淵落輕笑出聲,聽得人一陣酥麻,齊木渾身一個激靈,汗毛倒豎。耳邊傳來一言。
“你倒是說說,何為冒犯?”
齊木一頓,瞬間清醒。
突然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不知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尊上有些反常,更無從猜起,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半點概念都無。
何為冒犯?究竟要觸怒到何種地步,才需將人剝皮剔骨,煉製精血澆鑄骨髓,以如此慘無人道的方式死無全屍,魂魄打入無間煉獄,甚至魂飛魄散的方式,才得以去除心頭之恨?
若非血刃親友之仇敵,何有如此深仇大恨。
若非奪愛亡國之恨,哪來此等血海深仇,得如此死法才心安。
何為冒犯……
齊木眼裡露出駭然之光,渾身冰冷。
深呼吸一口氣。他傾身,跨坐在其腿上,一手環過淵落的脖頸,另一手探入衣襟內撫上胸膛,冰涼的觸感卻很細膩。湊近,臉緊挨著他的耳際,落下一吻,輕輕呼吸。
“最無可恕的冒犯,便是這樣。”
說著,探入衣衫內的手,從前邊移到後背大肆撫摸,貼緊,另一手攬過淵落的肩,吻落至頸項處,輕輕舔咬。
陡然一股巨力襲來,手腕被扣住,整個人換轉了一百八十度,嘭地一身頭撞在晶椅靠背上,背緊貼在皇椅,被人壓在下方。齊木倒抽一口涼氣,緊張到不行。
正要閉眼求饒的剎那,誰知淵落不怒反笑。
“這倒的確最無可恕,其罪當誅。古往今來,有誰敢對本尊如此放肆!”
齊木悻悻地放下搭在他肩頭的手,趕緊認錯。
“尊上,我錯了。”
說完,總覺哪裡不對。
“除了你,還沒人敢這般冒犯本尊,若真如你所說,豈不是得死好幾次。”
齊木一驚,這才反應過來。頓時卡殼了。
古往今來也就我臉皮最厚,不怕死敢在至尊身上亂摸。可偏偏一碰到就丹田癒合,真元翻滾,修為上升,完全停不下來!這該死的設定,我能有什麼辦法。
換個說法,若是如我所說,我特麼還被你壓過,這得怎麼算。
“也就做給您看看,不是真冒犯,尊上若是真要殺我,這……不大好吧。”
淵落冷笑:“你說呢。本尊可曾提醒過你,沒有下次。”
手臂橫過兩人間,指尖泛起森白電弧,噼啪作響,恐怖波動盪漾開來,凌厲可怖。
齊木渾身一震,驚慌不已,幾乎不敢相信。
上次提醒過?猴年馬月的事。必是自己先前說錯了什麼,說句恭維話有那麼難麼!
坑爹的強者為尊,修為高的渾身金貴摸一下就得死,修為低的被虐了都算忽略不計。
四指併攏,指如刀鋒,朝著脖頸緩緩而下。這一擊落下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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