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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吃了一驚,告訴他就是關王爺的刀也只有八十一斤,魯智深卻說憑什麼說我就不及關王爺,他也是個人,我也是個人,意思是說難道我的刀就不能比他的重些,那鐵匠見他相貌兇惡,左右為難,只有耐心給他解釋,說兵器大了笨重,用起來不方便,勸他說就是四五十斤也嫌重了,魯智深說那就參照關王刀,也打八十一斤,那鐵匠還是奉勸他不要貪圖兵器大,不好使,實在要大的就打一條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到時候如果使不動時休要怪他,魯智深勉強同意了他的建義,那鐵匠說出打那兩件兵器須要五兩銀子,魯智深很爽快地答應了他,並說打得好還有賞錢,雙方談妥,魯智深臨走時還給了些碎銀給他買酒喝。從這裡可以看出魯智深是一個爽快的漢子,買東西也不討價還價,為人豪爽,做事幹脆利落,絕不斤斤計較,只要別人善待他,他也會禮貌待人,並非一味蠻不講理的。
智深離了鐵匠鋪後就找酒店,開始過他的酒癮,可是一連問了幾家酒店,都不肯賣酒給他喝,原因是怕他是五臺山的和尚,因為這些酒店都是五臺山廟裡的錢開的,連同房屋都是寺院的,因而受寺廟的警告,不能賣酒給廟裡的和尚吃,如果發現有此違規行為就要沒收本錢,收回房屋,魯智深好說歹說他們就是不能網開一面,讓他過過酒癮,魯智深儘管失望和氣憤,但表現得還好,沒有為難人家,但他既然好不容易下得山來,聞到這迷人的酒香和肉香,不甘心輕易放棄,於是急中生智,來到一處牛糞湖牆的破敗不堪的酒店,生意當然也清淡,他估計這裡要求可能沒有這麼嚴格,因而抱著僥倖的心理去買酒吃,他吸取教訓,偽稱自己是行腳僧人,不是五臺山的和尚,心想這下總可以賣酒給自己喝了吧,店主沒有懷疑他的身份,賣了酒食給他,魯智深先過了會酒癮,接著要求店家賣些肉給他吃,店家說肉賣完了,魯智深是個天生貪吃的人,貪吃的人嗅覺特別靈敏,尤其對美味食品,更是休想瞞過他那狼犬一般靈敏的鼻子,他隱隱約約聞到了一股肉香味,走到屋後空地上,看到那裡正在煮著一鍋狗肉,魯智深當場揭穿了店主的謊言,質問他為何有狗肉不賣與他吃,那店主推託說考慮到他是出家人不吃肉,但既然魯智深知道了,也不好不賣給他吃,那知魯智深竟然買他半隻狗,並且當時就拿出銀子給他,店主看在銀子的面上,也樂意賣給他吃,於是魯智深終於遂願,又要來十來碗外加一桶酒,邊吃邊喝,狼吞虎嚥,吃了個肚兒圓,酒足肉飽,把剩下的一隻狗腿揣在懷裡,酒意闌珊地出得門去,臨走時還說,多餘的銀子,明日再來吃,把個店家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一個和尚吃酒吃肉已是稀奇,更何況他太能吃太能喝了,前後大約喝了三十碗加一桶酒,吃了約半隻狗,這哪是人?估計他開酒店至今還從來沒有見過。
梁山好漢大都能吃能喝,不僅是武林上的英雄而且也是酒桌上的英雄。能吃能喝成了梁山好漢的身份標緻,喝酒可以稱英雄,人言酒色財氣不分家,但在梁山上,卻是好色稱不得英雄,所以很少見到梁山上有好色的,除了矮腳虎王英等極少數幾人之外,梁山好漢一百零八將'除了三員女將'基本上是不近女色的,他們中許多人甚至一生都不知愛情為何物。或許作者施耐庵想要告誡世人‘萬惡淫為首’的道理。從他不惜筆墨長篇累牘地描摹潘金蓮,閻婆媳,潘巧雲等人偷情喪命的情節,並且把她們的結局寫得很慘,有些簡直是慘不忍睹,從這些可以看出作者對女人紅杏出牆深惡痛絕,男人可以殺人放火搶劫,女人不能出牆,出牆就活該千刀萬剮,這也是男尊女卑封建思想的產物,作者好象對女人抱有仇視的心理,他筆下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可以令人敬佩的,至多令人同情,包括扈三娘,林沖娘子,就是那個一百零八將之一的母夜叉給人也是一個惡魔的形象,她的惡有甚於潘金蓮和潘巧雲,殘殺無辜還包人肉包子,簡直是滅盡人性,喪盡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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