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球似的綿軟。綿軟感覺的釋放者是個中年女人,額頭、嘴角巴著皺紋,用某種化妝品抹得細碎。披肩長髮,髮香濃重,顯然剛洗過頭出門。特別顯眼處正是那兩堆綿軟,絕對波霸,兩堆放浪的玩意都塊把T恤衫繃坍塌了,不禁想到成千上百的人群從一扇窄門蜂擁而出的場面。她並不介意我對她的褻瀆,而且,似乎很願意抓緊機會獻身撫慰我對公交司機的憤恨。每次駭浪,她都會哎呀一聲發出訊號倒到我身上,讓我重溫她的綿綿。當人越上越多時,她靠得我更緊,綿綿不絕壓得我臉紅脖子粗。我不好意思瞅她一眼,但她的眼神毫無羞澀的告訴我:沒辦法,誰讓車子那麼擠呢?血脈膨脹的感覺持續到她到站下車方才消退。我到站下車,已是精疲力盡,行李箱都拉不動了。
那是自看到以來第一次做到,奇妙的感覺真乃美不勝收。我的住校生活是道豐富的視聽大餐,女人和性是熄燈就寢前不可或缺的話題。室友們無一都認可這樣的事實:文學變革必須是顛覆的,對傳統徹底離經叛道。比如按常理往東,你卻偏要往西,就是要和往東的概念對著幹,達到戰勝它的目的,如此方能獲得豐富的變革體驗。我們成立了“睡蓮詩社”,是取一位對花語特別有研究的仁兄的建議(我記得他的畢業論文是《DH勞倫斯小說中花的象徵意義解析》)。睡蓮有很多象徵意義,我們選取了德國有關妖豔和誘惑的傳說。而“睡蓮詩社”的主要任務,是在白天學習完馬列毛鄧後,於熄燈鈴敲響前開墾大江健三郎言及的那片處女地。
有個夜晚我們決定以《十日談》輪流的形式來談一個話題,題目“*”,用我們學到的語言功底口頭上做一場離經叛道的愛。最先上場的是把《愛經》和《情海泛舟》做枕頭書的年齡偏大的同學,繪聲繪色講述了對一個女人的強暴,反倒喚醒了她的性,對他產生了撲朔迷離的愛情。儘管後來我們覺得內容抄襲了蘇童,畢竟起了個好頭。緊接著是胖胖的花語研究者,他講了一個勾引女初中生的故事,我們都說:洛麗塔!洛麗塔!但她的洛麗塔好象比他更精於此事,他在她的指導下完成了所有驚險刺激的體位。這位洛麗塔完事之後讓他常來請教她怎麼做男人。然後是個異常消瘦,後來成為一位著名的企業培訓師的同學捧了本書念道:“奧貢內斯的一個士兵同一個母猴在過夫妻生活的時候被人撞見了。”接著把書隨手一扔,抱住枕頭,亦及母猴準備*。“他是這樣做的”,解剖專家似的講解起來。他的*行為只能引大家發笑,儘管自我感覺十分良好。最後輪到我,六個人中年紀最小,剛剛穿越十八歲火線。他們對此事實不以為然,老打趣說不要把未成年人教壞了。他們說未成年人,我們不勉強你。誰說我不懂,我說,好,你們聽著,那是位姐姐。姐姐多大?花語研究者問。反正比我大,二十、三十、四十吧!我說。那就蘇菲&;#8226;瑪索吧!*者說。蘇菲&;#8226;瑪索,好。他們一致透過扮演姐姐最合適的人就是蘇菲&;#8226;瑪索。
“蘇菲&;#8226;瑪索長年在那條不凍的河裡洗衣服,而我長年在那條不凍得河裡游泳。那年我十六歲,而蘇菲&;#8226;瑪索,還是叫她蘇菲吧剛三十出頭。我的游泳能力特別強,由遠處潛到能照出她身影的地方偷窺她,更確切的說偷窺她沒有穿*的*。我懸浮在水層中間,手指抓住臺階,頭往上一抬,就能望見裙襬籠罩沒有穿*的*,一抹令人目眩,勝過太陽黑子的色彩……”。當然,蘇菲沒穿*自然是為了勾引我。這次弟弟看得太過痴迷,忘記身在水中,溺水了。蘇菲用人工呼吸救醒我,與其說是人工呼吸,不如說是熾熱的吻,豐滿的胸部壓迫我,使我渾身上下甦醒過來。我們在她木屋邊的花椰菜地裡*,四邊環繞著天然屏障般的柏樹林。可是這場*並沒有打動室友們,覺得我所說太文學化,蘇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