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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越邦又開始用盡各種手段逼迫越郗低頭,他停了越郗的卡,凍結了越郗的所有財產,根本不管那些錢是否是越郗自己掙來的;更過分的是,他斷絕了越郗求職的一切途徑,哪怕是便利店員都不許他做。
要不是越郗的微信錢包還有點餘錢,他根本沒辦法開展自己的新生活——做直播也是要買各種裝置的,他離開家裡時可除了手機、越胖和幾件衣服外什麼都沒帶。
越郗不在乎,他向來頭腦清醒,就像他不會因越邦的言辭就也把母親的離世怪在自己身上;他向來知道自己要什麼,能撬動越邦鬆口已經很不容易了,哪怕附加條件再嚴苛他也甘之如飴。
但父親和兒子打賭這種事傳出去畢竟不好聽,越邦不會說,越郗也不想解釋,於是外界都以為他是為了逃婚才離家出走的。
「……所以,我離開家裡只是想贏得賭約,獲得父親手上的一件東西而已。我哥和朋友都想讓我趕緊退婚,但即便我和聯姻物件談攏,雙方的家長也不會同意。就算我真的退婚,我也不會回去。」
越郗並沒有向阮安棠說明全部情況,就像他無法對朋友說出這份賭約,因為他清楚俞昭陽他們一定又會拉著自己去求神拜佛去去邪氣。
阮安棠震驚極了,他本以為自己是讓越郗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卻沒想過自己只是一根導火索;他更沒想到向來活在陽光下的越郗也會有這般遭遇,頓時心疼得眼眶都泛酸。
他想要安慰越郗,但阮安棠明白對方並不需要安慰,只需要支援。
阮安棠的語氣堅定:「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越郗不禁莞爾:「謝謝你。」
阮安棠其實很想問,越郗做到這種地步也想要得到的東西是什麼,但他又害怕自己冒昧,便忍下這份好奇,只是一味地用充滿信任的目光看向越郗,漂亮的狐狸眼睜得極大,深棕色的眸中似乎都有隱隱光芒在閃爍。
越郗看看阮安棠,再看看已經吃完飯坐在地上看自己的越胖,總覺得這兩個不同物種在這一刻達到了高度的相似性。
在淺淺的單方面的傾訴之後,氛圍頓時溫馨了不少,越郗也對阮安棠多了不少親近感,他想和對方交個朋友,卻突然愣住了。
越郗無奈道:「說起來,我們好像還沒有交換名字?」
阮安棠遲疑點頭。
兩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般笑了起來,隨即越郗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越郗,很高興認識你。」
阮安棠原本已經決定坦白自己的身份,但想想越郗剛才說過的話,即便婚約只是一個導火索,也不可避免地成為越郗心中的陰影。
哪怕越郗再想得開,也或多或少會遷怒,會對這個未婚夫有些牴觸。
「阮安棠」是不可能追到越郗的,如果說開,他就真的只能在網上以t吉訶德的身份追求對方了,可是有幾個網戀有好下場?
愧疚、自我譴責與想要與越郗更多接觸的慾望混合在一起,折磨得阮安棠心頭髮麻,但最終,對心上人的強烈渴望還是壓過了一切道德感。
阮安棠甚至不敢深思,生怕自己會後悔,他鼓起勇氣開口道:
「我叫唐惜,謝謝你今天幫了我,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我一定會懺悔,會去燒香,會多做好事來贖罪,所以拜託,阿郗,原諒我的謊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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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郗的盛情邀請下,「腳崴了不便行動」的阮安棠半推半就地留到了越郗家中休息過夜。
他是怎麼半推的:「這、這不好吧……太麻煩你了……而且咱倆才剛認識,你讓一個陌生人留宿會不會不太好……」
他是怎麼半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