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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有沒有發生什麼,按說應該發生點兒什麼才正常,可是事實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發生······
老子穿越了之後,竟然也變成正人君子了。
“什麼時候了?”前世的直覺告訴葉應武,時候不早了。
綺琴一驚,她的貼身婢女早早的候在外面,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迷迷糊糊的葉應武和滿臉紅暈的自家娘子,吞吞吐吐的答道:“官人,已經是正午時分,不過老夫人剛才派人來說不要喊官人起來······”
葉應武翻了翻白眼,果不其然,那個便宜老孃也夠意思的,不愧是自己的親孃。無聲一笑,葉應武一攬佳人,綺琴輕呼一聲,掙扎了兩下還是不由自主的栽倒在葉應武的懷裡。
“官人,時候不早了······”綺琴有些焦急的輕聲說道。
這些話似乎根本沒有入耳,加之原來葉應及的描述中已經大致的給葉應武勾勒出來便宜老孃的形象和性格,所以葉應武不慌不忙的笑了笑:“怕它作甚,天塌下來有我頂著。怎麼,好歹是堂堂臨安花魁,難道還害怕在母親那裡沒有留下好印象?如此溫柔,如此姿色,怕是哪個母親見了都會欣喜吧。”
被說中心事,綺琴索性不理那些紅塵雜事,懶洋洋的枕在葉應武的臂彎裡,輕輕擺手,那名貼身婢女自然會意,揚袖掩著笑三步並作兩步匆匆退下了。
“想什麼呢?”葉應武自動忽略了那名婢女的笑容,伸出手在綺琴的瑤鼻上劃了一下,前世那些早已經爛熟於心的泡妞手段,現在卻怎麼也使不出來。
“奴在回憶一個人,”綺琴輕聲悠然說道,“三年之前,奴剛剛掛牌,便打出去了賣藝不賣身的名號,更是以傾城之姿招來蜂蝶無數。那個人,就在其中。可是自從確定了奴沒有邀請入幕之賓的意思,大多數的人都沒有再現身過,放棄了努力,可偏偏只有那人每天都要來奴的房外,只為了見奴一面。”
葉應武眨了眨眼,說的是誰他自然不用猜也知道,只不過之前的那具身體的主人曾經的一些風流韻事是葉應及就算知道也不好意思講出來的,所以和綺琴的種種緣分,對於葉應武來說尚是一頭霧水。今日佳人在懷,作為這場曾經吸引了臨安無數翩翩公子的拉鋸戰的最終勝利者,重溫昔時舊夢,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直到有一天,那人等的不耐煩了,掀開那道珠簾,質問奴是否真的喜歡他,奴沒有回答,再加之因為那人日日前來卻也一直文質彬彬,從來沒有什麼失禮的行為,所以春芳阿媽在房外並沒有派人看守,所以那人膽子更大了,直接將奴撲倒在榻上,所幸奴的貼身婢女跑下樓報信,奴那日方才未遭辣手,但心中抑鬱,上吊尋死。春芳阿媽眼疾手快把奴救了下來。可那人偏偏不死心,之後依然是每日前來,即使春芳阿媽不讓他進門,他也從來沒有斷過······
直到有一天,呂家的兩位公子自襄陽回來,仗著家中勢力強大,橫行花街柳巷一時風頭無二,聽得奴的名聲,竟也趕到醉春風。那人和呂家公子見面即相互謾罵,最終打了起來。奴一來樂於見到此事,二來性格使然也不願關心。直到呂家公子和那人一樣逼入房間,使得奴以死相要挾,奴才發現那人已經許久沒有來過了。然後,然後那一天,那人騎著大馬,甚至不顧頭上還有傷,打得呂家公子跪地求饒,還是那麼無禮的破門而入······卻只是給奴鞠了一躬,鄭重道歉······再後來,呂家公子縱火焚燒醉春風,又是那人縱馬而來,救奴家於火海之中,更活醉春風上下姊妹無數······再後來,那人和海寇大戰於慈溪,彗星般崛起,奴這才發現,心中不知何時已經有些割捨不下······”
原來之前的那個葉應武是個情種,這和歷來崇拜**的自己明顯不符啊······葉應武一邊聽著自己之前幹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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