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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儒下陳蕃之榻······”
窗外雨過天晴,清風徐徐而來,有孤鶩高飛,共長天一色。
幾個老人手握酒杯,悠悠然吟誦著千古名篇《滕王閣序》,坐下的小輩則或相互嬉鬧,或斗酒拼詩,不亦樂乎。
這一場聚集了士林全部領袖的宴會,終將會被記載於史冊,只是當坐諸公並不知曉的是,後人們在談及這場宴會時,提到更多的並不是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老頭子,而是下面那些年輕人。因為正是那些此時尚且吊兒郎當沒有正形的年輕人,最終支撐起了傾倒的天穹,支撐起了民族不斷的香火。
第二十一章 誰人解風情
慈溪!慈溪!慈溪!
葉應武一眼就看出來,這裡是讓他刻骨銘心的慈溪縣城。
大火充斥著前方與後方,滾滾濃煙漫天。
“葉應武,你他孃的有本事別跑,給老子站住,老子要手刃了你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無頭的屍體手中握著血淋淋的砍刀,死死的追著前面拼命奔跑的身影。
葉應武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在熊熊燃燒的街道上拼命地向前,向前,前方就是慈溪縣衙,那裡有重兵把守作為最後的防線,那裡有總是用蒼老的身軀衝在最前面為後輩們遮風擋雨的便宜爹爹,只要跑到那裡什麼鬼怪都不怕了。
“葉應武,還我頭來,還我命來!”無數的厲鬼從熊熊的火焰中一個個浮現,伸出的手上滿是燒焦後的痕跡,暴露在外的骨骼上都是詭異的古銅色澤,彷彿在那大火中經歷過洗禮後更加的堅硬。
“葉應武!”
“葉應武!”
前方,後方,左面,右面,四面八方都有索命的厲鬼,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也越來越熾熱,遮蔽了天地。
前路,斷了?或許吧。
我又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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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應武霍然睜開眼,額頭上已經是大股大股的虛汗,心中剛想要興慶這不過是一場虛無的幻夢,那追殺著他的無頭海寇早就已經化作骨灰消散在東海畔的浩浩風中,卻突然意識到懷中似乎······抱著什麼很柔軟的東西,柔若無骨。
上下牙死死地咬住,才擋住幾乎要噴湧而出的尖叫聲。
他的雙臂正箍在綺琴的腰上,嚇得葉應武急忙低頭看去,內衣在,中衣也在,而綺琴也只是除了衣衫有些凌亂,宋時婦女常見的直領對襟式的褙子也整整齊齊的,秀髮倒是披散下來,不過很明顯兩個人什麼都沒有發生。
感受到葉應武的異動,綺琴緩緩睜開眼眸,見到葉應武滿頭大汗,俏臉一紅,急忙掏出手帕替他擦拭:“官人,你醒了。昨日滕王閣上官人喝的爛醉如泥······”
我靠,原來是斷片兒了。還以為穿越了之後就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了,現在突然體驗了一把,彷彿自己還是前世的那個一到假期就混跡在各種酒吧,然後醒來就是第二天中午的那個紈絝富二代呢。
這一切,難道只是個夢?就像剛才那個噩夢一樣,前路斷了,便是夢醒的時候?原來從來沒有在意過,現在無聲無息的分別了一個月,又怎麼能夠不想前世的爸媽,不想那些一起縱橫在午夜街道上的狐朋狗友呢?
綺琴自然不知道葉應武心中思緒萬千,見他默然,索性輕輕掙開懷抱,坐起身來:“昨日春芳阿媽與奴家拜訪王家府邸以示感謝,正逢遇到江衙內、王衙內他們扶著官家回來,跟在後面的葉相公不由分說便將奴家扣了下來。春芳阿媽也不好和葉相公爭執,只得回去了。”
葉應武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想到這個便宜老爹在關鍵時候真夠義氣,不愧是親爹啊,親爹就是好啊。可是自己剛才怎麼還擔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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