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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杜侍郎家,一家子都早早得到訊息出到了門口相迎,一見晏殊樓,就是齊齊行了一個大禮,晏殊樓忙不迭地將三人扶起,轉頭回到馬車把杜明謙迎了出來。
入了正堂,伺候著晏殊樓坐下,杜侍郎看蔣氏一直拉著杜明謙的手神情閃爍地看著自己,想來她定是想同杜明謙說上幾句體己話,遂問道:“燕王殿下,想來他母子二人應是有些體己話要說,不知您可否……”。
晏殊樓頭也不抬地喝著香茶,揮了揮手便允了。
蔣氏福了一禮謝過,又徵得晏殊樓同意後,便將杜明謙兩兄弟帶至後院了。
“銘玉,不知燕王殿下待你可好?”蔣氏縱是當日雙手贊成將小兒嫁出去,但也免不了擔心,畢竟杜明謙是無法育子的男兒之身。
“孃親,他待我極好,無需擔心。”
“哼,他待你也算得好麼?”一旁的杜御恭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杜明謙望了杜御恭一眼:“大哥。”
杜御恭同杜明謙的相貌相似,只是杜明謙的容貌偏於柔和,他的面部線條偏於剛硬,更不同的是,杜明謙的一雙丹鳳眼水波流轉,他的眼卻狹長若狐,平添幾分陰狠象。他又冷冷地嗤鼻一聲,將杜明謙被罰之事的始末告知了蔣氏,並在言辭中透露出杜明謙會頂罪,是因晏殊樓無能之故。
“哎喲,這是怎麼了,”蔣氏拉著杜明謙的手拍了拍,“好端端的怎麼會讓聖上給罰了呢。”
這等勾心鬥角的事情,且涉及到聖獸,杜明謙不願詳細明說,只拍著蔣氏的手安撫道:“孃親相信王爺是無辜的便成,日後天子一定查明真相,還他一個清白。”
“哼。”
微不可聞的輕哼,並不能逃出的杜明謙耳朵,他斜斜挑向杜御恭,皺了眉頭:“大哥我知曉你對王爺有些誤會,但此次確實是他受了冤屈,若是我不替他頂罪,他在宮中定會受人排擠,不利於日後在宮中駐足。”。
杜御恭始終板著一張臉,不予置評。
蔣氏卻看不過眼了,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點了點杜御恭的額際:“同敬!燕王殿下什麼身份,也容得你對其不滿,為娘瞧,你這是嫉妒銘玉尋了個好人家,而你還未娶親罷!”
“孩兒不敢。”杜御恭語句謙卑,但神情卻十分倨傲。
蔣氏斜睨了他一眼,忙轉首對著杜明謙笑道:“銘玉你切莫放在心上。你大哥同你爹一個樣,就是個死腦筋,不夠圓滑,說話直來直去得罪人都不知。想想他這都入仕幾年了,都未升遷,一直做個殿中侍御史的小官,連個媳婦都討不到。幸而聖上開眼,給你賜了婚,不然待到你兄長娶親了,你再嫁娶便晚了。”。
杜御恭為人正直,但凡見著一點賄賂之事,必將其糾察檢舉,以致常常受到他人打壓,為官幾年都不得升遷,杜明謙是心知肚明的。比起這個,杜明謙更在意他孃親口中所說的聖上開眼賜婚。這話聽起來是殊榮,但依據前生他對天子以及晏殊樓關係的理解,天子罔顧他上有未婚兄長而賜婚,不過是心急著讓晏殊樓娶男妃,讓其斷了繼承皇位的資格。雖說璟朝自建朝以來,男後並不少見,但天子為了血脈純粹,均不會將皇位傳給有男妃的人。
杜明謙笑了一笑,轉口就閒話家常去了。
歸寧的時間不過短短半日,三人叨了些家常要趕在日落之前回王府了。
送走了杜明謙兩人,杜御恭將蔣氏扶回了房。這方闔上門出來,便見杜侍郎在悄悄地同自己招手,杜御恭走了過去,低聲詢問:“爹,怎麼了。”
“燕王同銘玉被罰閉門思過,究竟是怎麼回事?”杜侍郎眉頭擰成了一個結,昨日他出城辦差,今日方歸,因此並未參加祭拜聖獸之禮,“尚有,為父今早趕回來時,聽到宮中有人傳言,說什麼銘玉在大婚時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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