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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倒,旨在以行動反抗天子的賜婚,這……這究竟發生何事,銘玉怎麼就背瞭如此多的罪名呢!”。
“具體情況孩兒也不知,”杜御恭搖首道,“憑孩兒的地位還不足以參加祭拜之禮,孩兒所知的一切均是從大臣口中聽來的。至於針對銘玉的風言風語,孩兒總感覺是有人故意所為,昨日還相安無事,今日便突然瘋了一般地傳了出來,孩兒擔憂,”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這會不會是燕王不喜銘玉,而故意設的局?”。
“不喜銘玉?!”杜侍郎的聲音吊了起來,“怎麼可能!那他今日為何要陪銘玉回來?而且,當日還是他在聖上的面前提的親呢。”
“什麼!”杜御恭大驚失色,“爹你說誰提的親?”
杜侍郎遲滯了一瞬,便將當日在書房之事道出:“當初為父也大吃了一驚,但為父一侍郎身份沒甚可圖的,銘玉也承認他與燕王是故友,故為父也未多想了。為父看今日銘玉的臉色不錯,燕王應是沒有虧待他的。”。
杜御恭的眉頭擰得更緊了:“孩兒原先還以為是聖上主動賜婚的,只是沒想到……那燕王為何要主動斷了自己的繼承資格?”
“為父也想不明白,”杜侍郎嘆息一聲,“莫非你覺得此事有異?”
“依孩兒對燕王的瞭解,此人心機過重,好大喜功,性情暴躁,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為了情愛而放棄皇位之人,是以當日銘玉嫁給他,孩兒是一百個不樂意,只是孩兒以為是天子賜婚,不敢胡言罷了。現在,孩兒擔心燕王令是目的。爹,那當日他提出愛慕銘玉時,可有說為何會傾慕於銘玉麼?”
杜侍郎捋了捋短鬚,沉吟了半晌回憶道:“好似說什麼他同銘玉幼時相識,分別後對其念念不忘。”
杜明謙常年身居家中,甚少出門,又怎會同晏殊樓這一皇子有所接觸,莫非晏殊樓,想起了那件事?不,不對,杜御恭又甩了甩頭,若是如此,銘玉定會同自己說起的。既然銘玉未說,那隻可能是,晏殊樓意外發現了銘玉的能力,想利用他……。
不成,杜御恭駭然一驚,他得提醒銘玉,切莫對晏殊樓上心!
於是,杜御恭面色一整,火急火燎地就轉身去寫了一封信,讓人追上去送給杜明謙了。
可惜,送信的人始終慢了一步,杜明謙已進府了。送信之人出來匆忙,沒有身份表徵,王府的守衛是不給其入門的。送信之人無奈,看莫聆還在府外忙活,便上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讓其替他將書信轉交給杜明謙。。
莫聆接過書信,賞了送信之人一些碎銀,轉身就回府去了。
可惜送信之人不知,王府戒備森嚴,管制嚴格,他一身份不明之人送信過來,為免信中有詐,莫聆是不會直接將其送給杜明謙的,而是轉交給晏殊樓,由其決定該如何處理。
打聽到了晏殊樓所在,莫聆趕了過去。
正在莫聆趕來時,晏殊樓正心情愉悅地拉著杜明謙的手,在王府一風景小道上閒逛,晏殊樓邊走邊開心地給杜明謙介紹風景,說得興起了,就不知不覺就帶著他走到了偏僻的小徑。
這時,左方的假山處,傳來了竊竊私語之聲。
“聽說了麼,王妃大婚暈倒,其實是其故意所為!”
“不會罷,他為何要如此做?”
“聽聞他是不滿天子的賜婚,是以方故意暈倒。其實要我說來,這王妃也忒邪乎了,進府之日暈倒,翌日進宮便被罰了禁足,還連累了王爺,嘖,每一件事均是對天子的大不敬啊。”
“可不是麼!誒你說,王妃可會是因體弱,被什麼陰魂給纏上了,所以一進府便帶來了黴氣。”
“呵,你說何人進府帶來了黴氣?”
“還能是誰,自然是……”那說閒話的女子頓時一僵,驚悟到這問話的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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