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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那個罪受。
周景文:「你可以不釣的呀。」
這麼說不起效,就改口再接再厲,「當真拒絕一切驕奢淫逸,青燈古佛了哦?不能夠呀,老趙,身子不動動思想也跟著僵化的。你現在待業狀態,家裡蹲久了,不見人,當年勇慢慢就難再了。」是的,當年勇。老周想提醒他,你曾經什麼樣子,現在又是什麼德性。
要知道,有人就這麼個臭脾性。有些事體,他必須先擺出個不情不願的架子,拿拿喬,等你來哄來說好話、低低頭,他再好像極為難地說:
行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這般如此,如此這般。趙聿生便一道去了。去了也跟約定的一樣,只吃酒,不釣魚。
說是一年一度難得的松泛時刻,飯桌上忌提案牘相關,但事實還是有不少人趁機聊生意,融資炒股甚至投資那家山莊的腦筋都動上了。趙聿生發現,有人雖然表面不說,實則見縫插針就給那些人推薦聿然的品牌。說這是潛力股呀,剛起步,未來可期,大家有想法歡迎來議。
某人看破不說破,一手捏著煙,一手轉酒杯。那菸頭的灰積了長長一截,他才撣掉,才抽吸間乜著老周,似笑非笑之色。
周景文:「我臉上寫著什麼能指點你的迷津嘛?」
「你昨天不是才跟趙聿然吵過?」
「啊,大概也許可能,吵過吧。」
「先亮白旗的人就是沒出息。」
「你有出息!你怎麼不說說辭職的真實理由啊?」
一桌子人皆來了勁,不是都說,老趙辭職是因為苦於「暴君」已久,比干挖心也不濟嘛。難不成有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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