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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姿態沉入自己的夢境。因為只要她這麼側著,就總能夢到一飛在睡夢裡,將她輕輕樓過去擁在懷裡時的那個溫暖入心的場景。
是的,一飛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喜歡摟著她。睡夢裡也會下意識地伸手攬她到懷裡,把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前,用因摟抱而交織在她身後的那兩隻手,輕撫著她的背。那種致深的纏綿與繾綣,醉得讓辛薇落淚。一飛在做這一切時候,並不曾醒來。而一個男人能在夢裡這麼下意識,你還忍心懷疑他意識裡對你的愛麼?
辛薇從不懷疑,在她周圍的人都在懷疑的時候,她也不曾懷疑過。
現在看來這只是辛薇的一廂情願,她一廂情願地相信一飛是愛著她的,這是她曾經的信仰。
現在信仰沒了,所有關於信仰的論斷自然隨之瓦解。在現在的辛薇看來,一飛曾經留給她的那一個個溫暖的擁抱,無非說明一個男人不能忍受懷中空虛罷了。
在這個信仰分崩離析的夜晚,辛薇之所以仍然選擇這樣的睡姿,無非是想讓自己痛定思痛,徹底滅絕對愛情的那點信仰罷了。
老天成全了她。
那晚,無論她用怎樣的睡姿鞭打自己的靈魂,一飛都沒有再用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溫暖擁抱,來引誘她撕裂在理性與情感之間,這使得她根除心裡的那點念想變得容易起來。
可沒有一飛溫暖的夜晚,終究是清冷的,即或是在夏日的夜裡。辛薇覺得那種刺骨的冷,就像與一飛在西嶺雪山渡過的那個聖誕夜。那晚停電,房間裡的空調不能取暖。辛薇蜷縮在一飛的懷裡,冷得一聲聲尖叫:“一飛、一飛、一飛,抱緊我!”。一飛摟著辛薇開心的笑著,將冰冷的手伸進辛薇的腋窩咯吱她,這使得辛薇的尖叫越發變得犀利,一飛的笑聲也越發變得高亢。只是怎麼聽不到一飛的笑聲呵,我這是在哪裡?辛薇在一連串的寒戰中,迷糊起來。
第二天一早,因為辛薇沒有按時起床,媽媽推開辛薇房間的門,發現嘴裡叫著“一飛”的女兒,高燒暈厥在床上。
媽媽驚慌地拿起電話,打了120。
辛薇在醫院輸液的時候,莫莉來過。將一封厚厚的信交給辛薇的母親。望著昏迷中的辛薇,帶著滿臉的歉疚退出了病房。這樣的愧疚,對一個混跡於海外,骨子裡早就西化了的人來說,真是難得了!
媽媽看辛薇醒來後,體溫也漸至正常,才將莫莉的信給她。
辛薇一看是莫莉的筆跡,不顧手上還扎著輸液的針,費力地將信撕得粉碎。
她不需要什麼解釋與道歉。一個想創一番大業的英俊男人,經不起漂亮富婆勾引的這種故事,她在雜誌上見多了。既然已經選擇,就別再浪費別人的時間,聽你們囉嗦,簡直就是噁心人!
辛薇一邊費力地撕毀著莫莉的信,一邊憤然地想,這個世道真是變得太快了,和一飛在校園裡,伴一輪皓月朗誦郭小川的詩《團泊窪的秋天》,好象還是昨天的事。
哼!“戰士自有戰士的愛情:忠貞不渝,新美如畫;一切額外的貪慾,只能使人感到厭煩,感到肉麻。”
“哈哈!。。。。。。”辛薇虛弱地笑起來,用殘存的那點力氣,將已經撕得粉碎的莫莉的信,朝著病房的門口狼狼地擲了過去。
劉強這時正好走進門來,看到滿天飛舞的紙屑打趣地說:“辛薇,這凡間的美女看來你是不想做了,想改做天女了,都開始練習散花了呵!”(待續)
6。絕非趁虛而入
“劉處!”辛薇的手懸在空中,一臉尷尬。
“不要緊吧?”劉強沒與辛薇理論那些紙屑,而是將頭轉向一邊,關切地詢問起站在一旁的辛薇的父母。有的事,是不能理論的。
“可能是著涼了,輸液來得快,現在燒已經退下來了。”辛薇媽媽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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