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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紅如血的右眼重新變得漆黑如墨,右臉上的黑色咒文也逐漸淡去直至完全消失在臉上。
回到宗門以後,邢越有意無意地和謝清秋疏遠了起來,像是突然間轉了性一般,只要是有時間,都會和朝陽劍宗的弟子一起執行任務。
也許是之前那件事邢越隱瞞的極好,因此得到了那八位朝陽劍宗弟子的信任。
他們將邢越拉近了一個固定的小團夥中,在裡面朝陽劍宗九峰的人都有。
邢越進入他們的圈子後,還保持著微笑的假面,看著這些弟子眼神中熟悉的欲|望。
邢越笑了笑,開始清點了一下他們的人數,足足七七四十九人。
在接下來出席任務的日子裡,邢越就會密切地注視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在觀察的時候,邢越臉上的笑越來越冷,這些人無論哪一個,他們的所作所為當真是大開了他的眼。
而這些弟子對這道冰冷的視線沒有任何察覺,甚至也不在乎邢越從來不參與這些事。
在他們眼中,邢越有一個九峰首席弟子的稱號,既然踏入了這趟渾水,就必須要為他們打掩護。
邢越則像蛇一樣吐著蛇信子,蟄伏在這些弟子的中間,就等著時機成熟之後一網打盡。
邢越第一次出手的物件,就是最開始那一臉酒氣的弟子。
他還記得那弟子察覺到邢越的殺意,一臉不敢置信地問,你就不怕殘害同門弟子後,怎麼向宗門交代。
邢越當時還是保持著那張虛偽的假面,不過右眼就在那弟子面前變得猩紅如血,黑色的咒文緊接著浮在臉上。
看著弟子逐漸驚懼地臉,邢越笑了笑,伸出一隻手猛然拍向了自己,一時間血流如注。
邢越吐出一口血,他笑,我和你在外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遭遇了魔教長老,不過實力差距太大,我只能重傷遁走,而你……我沒有保住。
邢越笑著,鮮血不斷地從他嘴角流下,與他猩紅如血的右眼對應了起來,讓邢越的臉多了幾分邪惡陰冷。
那個弟子驚懼的睜大雙眼,在臨死之前說出了邢越最熟悉的兩個字——
怪物!
邢越笑笑,不可置否。
在出席任務中,死去一兩名弟子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剛開始沒有人會注意。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為了不讓最開始的那八個……不對,現在是七個人察覺到異樣。
邢越並沒有繼續出手,而是隨機挑選那個小團體的人。
他有時會叫上萬魔宗的人動手,有時也會找到目標後親自動手。
但是每一次也只死了一兩人,再加上朝陽劍宗的弟子基數龐大的要命,每天都會有成千上萬個弟子出席不同的任務。
只要是任務,所有人都做好了隨時死在外的準備,所以說只要死的不是首席弟子這樣有實力的人,亦或者是在宗門內有關係的人,朝陽劍宗上層也不會追究太多。
再加上邢越為了洗脫嫌疑,每一次回來都會帶上一身傷,哪怕是謝清秋來了,邢越也會想著一切方法躲開,等傷養好後又再次領著朝陽劍宗的弟子執行任務。
周而復始之下,那個小團體的人數越來越少,他們心中也有些警惕,在外做事情也有所收斂,不再為非作歹。
即便如此邢越也不想放過他們,畢竟你們——
不配呀。
不配被那個人放在心尖尖上!
邢越獰笑,然後腦海中浮現出還剩下的小團體中人的臉,不禁有些悵然。
就連從小到大一直帶著的微笑面具,此刻也消失不見。
心如死水。
那個小團體的剩餘者之一就是掌門的獨子,若殺了他,掌門絕對會盤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