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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八位朝陽劍宗弟子無疑還處在興奮中,沒人察覺到邢越的任何異樣,甚至在邢越走的時候,還問他要去做什麼。
邢越當時已經對這些弟子失去全部的耐心,他本不想回答的,直到走到客房門口前。
邢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前進的步子頓了頓,便回過頭去,繼續用那張微笑的假面答道,替你們補刀。
那些弟子聽罷,甚至還興高采烈地歡呼了一陣,說,大師兄英明!
邢越並沒有再理他們,轉過身繼續向客棧外走去,不過那張微笑的假面,徹底變成了最初的那般陰森恐怖,讓人見之不寒而慄的樣子。
邢越剛走出客棧,便停下來腳步。
幾個時辰前還對他笑眯眯的客棧老闆,現在就躺在不遠處的血泊中,在其旁邊還有一盞原本在客棧門口掛著的燈籠。
燈籠大概在蠟燭還沒有熄滅時掉下來的,原本又大又亮的燈籠,現在只剩下被火燃燒後的漆黑的燈籠架以及同樣燒焦的破碎的外罩。
邢越頓了頓,便朝那個客棧老闆的屍體走了過去,蹲下身來看著其身上的傷口。
僅僅一劍,在心臟的部位,捅穿了一個窟窿。
而那個客棧老闆則是不敢置信地雙眼睜大著,死不瞑目。
邢越微微閉了閉眼,伸手將那雙死不瞑目的眼徹底合上。
【這些人也不想想,若不是咱們幫他們斬殺了妖獸,他們哪裡來得和平日子?】
腦海中突然閃過其中一位朝陽劍宗弟子說的話,邢越輕輕笑了笑,繼續往前走著。
幾個時辰以前還歡慶的村子,此時早已屍骸遍地,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死不瞑目的。
就連之前還笑呵呵招待他們的村長,也是被一劍穿心的倒在了血泊中,不過那雙眼睛雖然還是睜大的,但是卻不知為何蓄滿了淚水。
邢越微微蹲下身,卻發現這個村長大概在死前掙紮了一會,奈何實力差距太大,最後只能猶有眷戀地注視著一個方向。
【先不說其他,就說我們朝陽劍宗是什麼地位,那可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即便先掌門白日飛升了,那些受我們庇護的仙盟其他同道,見了我們還不得拜三拜,就這些凡人憑什麼對我們無理?】
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幕,那八位朝陽弟子說得話,包括他們當時說這些話時的臉,一直在他腦海中轉來轉去。
邢越繼續保持著那張微笑的假面,做出了和之前一樣的動作,替村長合上了雙眼。
做完一切後,邢越便站起身來,朝著老村長臨死之前所指的方向走去。
依然還是和前面一模一樣的景色,一樣的屍骸遍地。
唯一不同的是,在不遠處有一道血痕,大概是從一個屋子裡出來的,然後移動到了外面,那距離很長很長……
邢越便順著那道血跡走,不多時便看見了一個少女。
那個少女穿著紅色的衣服,不過卻早已被撕扯的破碎,那些鮮血是從少女的下身流出來的,雙|腿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似乎早已失去了知覺。
邢越微微感知了一下,那個少女現在也是油盡燈枯的狀態,渾身都開始散發著死氣。
但那個少女沒有放棄,咬著牙滿臉的怨毒,一雙手由於不斷扣著地面行走,導致指甲早已碎裂,不住的流出血來。
【說到底還是那個娘們不好,爺是什麼人,看上她是她的福氣。誰知她這般不知好歹,要不是她拼死掙扎非要把事情鬧大,哪會變成這樣?唉,晦氣!】
少女好像是發現有人跟蹤,亦或者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
少女停了下來,雙眼滿是怨毒地看著邢越的臉說,我就算變成鬼,也絕不會放過你們。
邢越繼續保持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