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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的兩位小友。至於名姓,我也不清楚。你有興趣,進去後再問吧。”
到了洞中,豚郎方知,山洞也可裝飾得比房屋更美。這洞內竟然有客廳、房間,還有書房。
虎僧大大咧咧地坐下後,喝了一口茶便問:“鶴友老弟,今天要比試什麼可曾定好?”
鶴友神秘地一笑道:“等龍客來了,自然稟告。”
虎僧不滿地說:“他到底是書生,做什麼事都酸溜溜的。”
“背後言人是非者,非君子也。”虎僧的話音剛落,洞外已有人開始評判。
豚郎和猴妮向外一看,都覺得毛骨悚然。洞口橫臥著一條水桶般粗細的大蟒。它的身上綁著一張藤椅。一個白衣秀士正不慌不忙地從藤椅上下來。那蟒蛇向蹲在洞口的老虎伸了伸長舌,便轉身遊向草叢。老虎也跨著大步走向山崗。
白衣秀士肯定就是龍客了。剛才的話就是他講的。豚郎心想,虎僧、鶴友可以說是名實相符,這龍客不是龍蛇不分,就是故弄玄虛。這三位的共同點就是都很“怪”,不是一般的“怪”,是紅塵中難得一見的“怪”。
鶴友給每人倒了一杯茶,才不緊不慢地說出了今天比拼的專案。
………【二十二章坐騎比高低】………
二十二章坐騎比高低
這“絕塵室”中的“三怪”都是大有來歷的人。。26dd
虎僧十幾年前就是五臺山寺廟中的一個護寺僧,一身武功不弱於少林寺的三大高僧。他因看不慣方丈與官府勾結,便悄然離寺,雲遊天下。一路上見了太多的出家人為非作歹,有的已成了朝廷的鷹犬。他漸漸對佛門的那一套說教產生了懷疑。從此他再也不入寺廟,放浪形骸,只求痛快。在華南山中,他降伏了一頭猛虎,做了坐騎。到了九龍山,他彷彿進了西方極樂世界,找了個山洞安心住了下來。
鶴友是最早來到九龍山的。他原是羅浮觀殿主,對道家的各門派系、武功修為了如指掌。信奉道教的人越來越少,道家一蹶不振已成定局。他沒有筠松道長的抱負,只想自己陰中超脫,乘坐著白鶴,到這山洞中一心煉丹。
龍客受了十幾年的寒窗苦,還習練了家傳武功,可謂文武雙全。他於太和年間中了進士,做過一任戶部侍郎。官場中的明爭暗鬥,讓他心灰意冷。與和尚道士交往多了,終於看破紅塵,拋棄官職與家室,也隻身來到這深山中。這條大蟒是他剛來時捉住的,訓了幾天竟能任他擺弄。
這三個厭棄塵世的人,在山中偶然相遇後,交往日多,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世外無紛爭,但這寂寞的滋味也不好受。“三怪”沒事找事,常聚在一起比鬥。贏的哈哈笑,輸的也沒什麼傷害,只是丟一次面子。這也算是打發光陰的好方法。
這一天相約在“絕塵室”聚齊,由鶴友出題,再比一次。
鶴友微笑道:“武功方面已比了多次,彼此知根知底。琴棋剛剛比過,再比也少了趣味。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今天我們都做一次君子,只比胸中學問、嘴上功夫。”
虎僧不以為然地說:“原來是要比耍嘴皮。這怎麼定輸贏?”
龍客自以為飽讀詩書,要是比這方面贏的把握最大,便說:“國中儒釋道三教並立,我們三人正好來自三教。不妨各自闡述本教所長,互相詰責,以服人者為勝。”
鶴友贊同道:“如此最好。”
少數服從多數,虎僧只好勉強答應。
鶴友提議說:“我們就以儒釋道為序開講。龍老弟先請。”
龍客胸有成竹,也不謙讓,侃侃而談:“儒家自孔子到孟子日臻完善。仁義禮智信,深得人心。漢武帝以後‘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儒教更是如日中天。本教信徒之多,他教莫能望其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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