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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備了相同的氣質。”
“你明知道她的內心是男人,還是和她交往嗎?”
“不是。”中尾搖了搖頭。“我之前也說過了吧?美月對我而言是個女人。當時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哲朗不太明白中尾想要說什麼。他沒有附和,只是盯著中尾的臉。
“你覺得很奇怪吧?為何美月和我母親具備了相同的氣質,我卻沒有看穿她的本質?可是,這正是她最大的魅力所在。我想我大概是被她這一點吸引的。同時,與性別相關的最大問題,就在於她的這項特異之處。這可以說是矛盾,也可以說是一個謎。”
“矛盾?謎?”
中尾皺起眉頭,揉搓後頸。他似乎在煩惱該怎麼說,才能正確地傳達自己的想法。
不久,他吁了一口氣,看開了什麼似地看著哲朗。
“美月是男人,同時也是女人。”
“這我知道。”
哲朗一說,中尾搖了搖頭。“不單只是肉體是女人,內心是男人這麼單純。那傢伙的內心既是男人,也是女人。反過來說,也可以說她的內心兩者皆非。”
“你的意思是,她的內心是一體兩面嗎?”
聽到哲朗的問題,中尾稍微想了一下之後,還是表示否定。
“這種說法,大概不足以表現她複雜的內心世界。如果要講的淺顯易懂一點,假設男人是黑石;女人是白石,美月則是灰石。她具有兩者的要素,而且是各百分之五十,但是無法屬於其中之一。原本所有人就不是徹底的黑或白,而是居於由黑至白的漸層之中。至於她則是處於漸層的正中央。”
“漸層啊……”
哲朗曾經在哪裡聽過和這非常類似的話。他想起了“BLOO”的老闆相川說的話。她使用梅比烏斯環這個說法,認為所有男女都身處在這條梅比烏斯環之上……
“我想人腦應該是不穩定的。”中尾說,“我想每個人身處於漸層上的位置,會因為那一天的身體狀況或四周環境而左右挪移。就連我或你,也會因為日子的不同,有時稍微靠近女人那一端。不過,就算百分之九十五的黑變成百分之九十的黑,也不會產生決定性的影響。如果百分之五十的黑變成百分之四十五的黑,就差得遠了。如此一來,白的部分就多了百分之十。”
“你的意思是,日浦的內心在那種微妙地帶來來去去嗎?”
“正是。”中尾重重地點頭。“我不知道她基於何種因素左右擺盪,但是我認為這或許和生理期有關。我之所以沒有看穿她的本質,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日浦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哲朗低頭俯看睡著的美月。“或許心中女人的部分勝過了男人的部分吧。所以你才會認為她是女人。”
“或許吧。”中尾說道。
哲朗在心中低喃,美月和我在一起時也是如此,她的內心會偏向女人的一端。而當她和理沙子在一起時,大概會偏向男人的一端。
他想起了在美月老家看到的成人禮照片,說不定她笑得像女人不單單只是在演戲。
“大概美月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本質。”中尾接著說,“他因為沒有察覺到這點而受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她對於自己是女人感到不對勁,而得出其實自己是男人的答案,但是實際試著以男人的身份生活,又發現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她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她對於變成男人也感到猶豫。”
“但是她在我們面前,卻一口斷定自己是男人。”
“她是想要讓自己深信不疑,這是企圖自我欺騙的結果。”
哲朗點頭,總覺得自己能夠了解她的心情。“嵯峨先生說,你突然阻止了日浦的戶籍交換。這是因為你察覺到了這件事嗎?”
“因為目前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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