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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性的挑逗意味。此時的手槍已不是簡單的手槍,而是一件發起性進攻的器官,一支蓬勃的性手槍。丁鉤兒從來就不是一個見了女人就閉眼的偵察員,如前所述,他有一個性慾如火的情人。現在補充,他還有幾次蜻蜓點水式的艷遇。如果是往常,他早就會像下山猛虎一樣,把這個小母羊抱在懷裡。這次令他躊躇不前的原因,一是因為來到酒國後,如同陷進迷宮裡,心神恍惚,疑慮重重;二是因為舌頭上的窟窿還在痛疼。面對著這隻性格怪戾的妖蝴蝶,他不敢輕易動手,尤其是自己的頭顱正對著黑洞洞的槍口。誰敢保證這個妖精不扣扳機呢?扣扳機比張嘴咬人要容易得多,又文明又現代又富傳奇浪漫色彩。這傢伙,住著這樣寬敞、漂亮的房子,幹著那樣辛苦的工作,這麼大的反差,令人費解。我吻她一下差點丟了舌頭,要是……,誰敢保證兩腿之間那件寶貝是安全的呢?偵察員剋制住自己的&ldo;資產階級y亂思想&rdo;,鼓舞起&ldo;無產階級的凜然正氣&rdo;,穩如泰山地坐著。面對著光屁股女人和黑色槍口,他坐得那樣端莊,他臉上神色那樣安詳,的確是壯烈的英雄,人世間少有。他靜觀變化。
女司機麵皮越來越紅,辱頭因激動而哆嗦,像兩隻小魯的尖吻。偵察員恨不得撲上去把它們咬下來,舌尖一陣劇痛,他繼續坐著。
她輕輕地嘆一口氣,說:
&ldo;我投降。&rdo;
她把槍扔在桌上,誇張地舉起雙手,說:
&ldo;我投降……我投降……&rdo;
她舉著雙臂,叉開雙腿,能開啟的門戶全部開啟了。
&ldo;你真的不想嗎?&rdo;她懊惱地問偵察員,&ldo;你嫌我難看嗎?&rdo;
&ldo;不,你很好看。&rdo;偵察員懶洋洋地說。
&ldo;那為什麼?&rdo;她嘲諷道,&ldo;是不是被人閹了?&rdo;
&ldo;我怕你咬掉我的。&rdo;
&ldo;公螳螂都死在母螳螂身上,可公螳螂決不退縮。&rdo;
&ldo;你甭來這一套。我不是公螳螂。&rdo;
&ldo;你媽的個孬種!&rdo;女司機罵一句,轉過身去,說,&ldo;你給我滾出去,我要手y!&rdo;
偵察員飛身躍起,從後邊摟住了她,一手攥住她一隻辱。她仰在他懷裡,歪回頭,咧著嘴對她笑。他情不自禁地把嘴湊上去,嘴唇剛剛觸及到她的灼熱的嘴唇,舌尖便暴發一陣刺痛。噢啦啦!他驚叫一聲,立刻把嘴躲開了。
&ldo;我不咬你……&rdo;她說著,轉過身伸手解他的衣釦。
偵察員的衣服一件件被她剝下來。他舉著手配合她,像一個單身行路人碰上了女強盜。她剝掉披在他身上的睡袍,一揚手,扔到牆角上,又剝掉他的褲權、背心,扔到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燈上。他抬頭望望它們,心裡突然產生了把它們摘下來的願望。這願望十分強烈,促使他來了一個&ldo;立地拔蔥&rdo;,跳起三十厘米高,右手的手指尖剛觸到了它們,但雙腳已經落在地毯上。當他再次跳起時,女司機來了一個掃堂腿,打得他四爪朝天擺在地毯上。
沒及偵察員清醒過來,女司機便縱身騎在了他的肚子上。她雙手拽著他兩隻耳朵,屁股上躥下跳,墩出一片脆響。丁鉤兒感到五臟六腑都被震盪了。他忍不住地嚎叫起來。女司機伸手摸過一隻臭襪子,塞到他的嘴裡。她的動作兇狠野蠻,沒有半點兒女性溫柔。丁鉤兒嘴裡奇臭難消,心裡暗暗叫苦。這哪裡是做愛?分明是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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