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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到底不便。
葉青靈突然就有些迫切,迫切的想再見到葉青程,見到那個保護了她一輩子,也替她扛了一輩子的十七哥。
“阿殊想起了誰?”
葉青殊怔了怔,沉默了片刻,知道自己若是說謊,定然瞞不過支其華,遂半真半假道,“我在想,父親再厲害再被世人稱讚,我與長姐也還缺一個兄長,一個血脈至親的哥哥”。
支其華挑眉,“難道表哥竟不是阿殊血脈至親的哥哥?”
可你終究是表哥,而不是哥哥,甚至再過兩年,我想見你一面都得有長輩在場,何況其他?
葉青殊笑笑,“表哥不忙著走吧?阿殊彈個曲子,表哥看看有無進益?”
她說著起身走到抱廈外低低吩咐了芳草兩句,芳草領命而去,約莫一刻鐘後方抱著支其華送給葉青殊的琴回來了,不動聲色朝葉青殊點了點頭。
葉青殊眉目不動,“若是阿殊彈的不好,表哥可不許笑我”。
支其華點頭,“好,不笑”。
面色極其認真,葉青殊氣悶,“你就那麼肯定我彈不好?”
支其華,“……”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就算這個女人是他可愛又懂事的九歲小表妹也一樣!
……
……
這邊小兄妹倆理琴說笑,葉守義下了衙門回了葉府後,也不用人招呼,直接去了祠堂,還沒到祠堂門口,一個小廝便來傳葉老太爺的話,讓他不用去跪祠堂了。
昨天他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提出要外放,就知道自己回府面臨的必然是葉老太爺的雷霆之怒。
別人不知道,葉守仁和他同朝為官,皇上那句“高懷獨出世間痴,美探花再次讓朕刮目相看”有幾分讚賞之意,又有幾分惱怒之意,葉守仁可聽的清清楚楚。
果然,他回了葉府,葉老太爺連見也沒見他,就將他扔到祠堂跪了兩個時辰,又連夜訓斥,要他想辦法挽回,只葉青靈出了那樣的事,他又怎麼能繼續留在京城?
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和葉老太爺長期奮爭,也做好了長期跪祠堂的準備,不想這才第二天,葉老太爺便派人來說他不用跪祠堂了。
葉守義想了想,轉道去了葉老太爺的書房,葉老太爺正在練字,見他來了,落下最後一筆,將羊毫筆擱上筆洗,嘆道,“年輕的時候不信命,如今老了,才不得不承認有的東西真的是要看天賦的,比如讀書,又比如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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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身家
葉老太爺正在練字,見他來了,落下最後一筆,將羊毫筆擱上筆洗,嘆道,“年輕的時候不信命,如今老了,才不得不承認有的東西真的是要看天賦的,比如讀書,又比如寫字”。
葉守義一手館閣體寫的極為漂亮,常被皇帝拿來當做眾皇子的榜樣,他比葉守義多寫了二十多年的館閣體,卻怎麼也比不上自己兒子的功力風骨,讀書上,更是。
他讀了一輩子,也不過就是個舉人,葉守義卻是十九歲就高中探花。
葉守義不知道葉老太爺怎的突然有這樣的感嘆,訕訕笑了笑。
“老大年紀比你大,當年也是高中探花,比你還早了三年,你有岳家相助,他也有岳家相助,你們同朝為官,他的官位官聲卻遠遠比不上你,我昨晚想了一夜”
葉老太爺說到這長嘆了一聲,“你兄長不如你,我更不如你,許是我們目光太過短淺,才無法理解你的作為”。
葉守義惶恐跪下,“父親,兒子斷不敢有此念”。
葉老太爺又長長嘆了一聲,“事已至此,就隨你吧,只可惜我葉家後繼無人,梧哥兒幾個竟都無太多讀書的天分,榆哥兒雖聰慧,卻是個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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