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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只怕連二八少女都爭著搶著要做半老婆子了”。
舒氏就笑眯了眼,“這丫頭就是嘴甜!”
又對支氏道,“妹妹,將這丫頭送與我做女兒吧?”
支氏眸色閃動,笑了笑,低下頭去,支氏現在雖比過去好了些,卻還是話少,能笑一笑已是很給面子了。
舒氏沒有在意,又說笑了幾句,方和葉青殊一起告辭。
葉青殊回榮安堂陪支老夫人用飯,歇了午覺照例去花園散步,回來時又陪支老夫人一起去看了支氏和葉青靈。
等回到榮安堂,已經是酉時初了,支老夫人走的累了,是要靠一小會,讓丫鬟捏捏肩捶捶腿松泛松泛的,葉青殊則出了主屋,進了抱廈。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支老夫人命人將主屋前的抱廈收拾出來,給葉青殊做看書寫字之用。
葉青殊拿起一本醫書看了起來,不一會芳草便來報支其華來瞧她,葉青殊忙命請過來。
兩人見禮畢,圍著書案對面坐下,支其華掃了掃她面前的書案,笑道,“阿殊以前很愛練字的,現在怎麼不練了?”
葉青殊看了看書案上明顯從未用過的硯臺和新墨,她的確很久都沒練過字了,從她重生那天起。
練字非十天半月之功,她以如今的九歲稚齡,絕寫不出前世三十多歲的水準來,只要一落筆,定會叫行家看出端倪來,比如葉守義,又比如眼前的支其華,她索性就不拿筆了。
“事情多,我自己也懶得動,左右我又不用考狀元”。
支其華笑了笑,沒再追問,“今天寧王前往狀元樓用飯,與諸學子相談甚歡,被皇上斥責居心叵測,禁足半年在寧王府認真讀書”。
狀元樓向來是京中學子聚集之地,如今春闈剛剛放榜,更是學子云集,上輩子太子被廢后,寧王與秦王爭太子之位爭的頭破血流。
這輩子自然也不會毫無野心,他去狀元樓結交新科進士一點也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因為這件事被皇帝訓斥還禁足了。
皇帝寵愛宇文貴妃和寧王不是一天兩天了,結交學子雖有目的不純之嫌,但也不像私下結交朝臣那般是重罪,不失為皇族親近下士的一項美談。
一向縱容寵愛幼子的皇帝怎麼會突然發怒,還那麼不婉轉的訓斥寧王“居心叵測”?
看來,皇帝是將葉青靈東宮遇險之事全部歸到了寧王頭上!
葉青殊曾和葉青靈說,東宮之事,有一半的可能是寧王自己所為,另一半的可能是寧王行事不周密,叫他人鑽了空子。
前世,葉青靈只怕是到底都沒有吐出寧王之事,所以太子被訓斥禁足,可以說是直接加速了太子被廢,寧王只作壁上觀,便掃清了太子這個最大的障礙。
所以葉青殊嘴裡雖那般對葉青靈說,心裡卻早已認定了是寧王設下的圈套,既傷了太子根本,也讓葉守義和支國公府堅定的站到了太子的對立面。
就算不是寧王親自動的手,也是他身邊的人,畢竟不是人人能在東宮動手腳的。
這輩子,葉青靈被葉青殊救了回來,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又在葉青殊的勸告下,將寧王扯了出來,所以太子被訓斥,寧王也沒能討的了好。
那麼,事情到底是寧王或寧王身邊的人對葉青靈的性子及對寧王的感情估計錯誤,還是另有黑手?將太子和寧王全都算計了進去?
葉青殊突然有點不確定了,如果只是小姑娘之間的爭風吃醋,如那個宇文璇,她自信能搞定。
但涉及到太子,涉及到朝堂,便遠遠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她所知道的,所瞭解的,僅僅是葉青程茶餘飯後和她說的隻言片語,她聽的還不認真!
她這些天明明派人十二個時辰盯著寧王府,得到訊息卻還是比支其華晚,女子在內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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