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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就看到兒子追著老大跑,明明跑不過人家,硬要喘著氣追,非要騎到老大頭上才罷休。
小爵爺上頭還有兩個哥哥,都是楚爵爺的側室所生,沾了小爵爺的光,楚家主母對這兩個孩子和顏悅色許多,楚二膽子大了起來,擅自跑到了小爵爺的房間門口,想看看自己這弟弟究竟是什麼模樣。
小爵爺才三歲就會擺點小排場,楚二去的時候,奴僕小廝們正齊齊站在門兩側,對著從裡屋慢慢走出來的小孩齊聲朗道:“小爵爺早。”
小爵爺眨著濛濛忪醒的眼,並不抬頭,理所應當的從小小的鼻裡哼出了一聲軟綿而上飄的童音。
楚二躲在一棵大樹後,早上陽光大盛,他探出頭,幾乎看不清那個小小的人影。
小的就要被陽光吞掉了呀。
楚二膽子就更大起來,他拿出做哥哥的氣派,邁著他從大人那兒偷學回來的步子,氣勢足足的朝那個小人走去。
小爵爺還沒睡醒,眼裡紅紅泛淚,回頭的時候用小手擋著刺眼的光,後來他發覺自己的手實在小的太不中用了,可惡——簡直小的就跟娘那兒的貓爪子一樣,小爵爺看向面前的人,頓時就心生怒氣。
比他高壯,還竟敢擋他的路。
小爵爺面頰圓鼓泛粉,膚白如玉,眼大而黑,是一籠新鮮出爐的小湯包,只要咬下去就有滿嘴留香。
楚二按捺著食指大動的慾望,彎腰笑道:“我是你哥哥,你叫我一聲吧。”
小爵爺實在長得很漂亮,所以就連生氣起來都有種讓人動筷動心的衝動。
“你擋我路了。”小爵爺懶洋洋仰起頭,他討厭這樣跟人說話:“我忙,你長話短說。”
楚二哽了一下,他覺得這個年紀的小孩只能忙於睡忙於吃,自己都沒事可做呢。
“你忙什麼啊,二哥陪你去吧。”
小爵爺不理會楚二,邁著小步子離開小院:“習武。”
楚二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你……你習武做什麼,喂喂,你那麼小,什麼都拿不動呢……”
小爵爺最恨被人看不起,最恨被人嫌小,任何說他小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他惡狠狠的停下來,轉頭瞪向楚二:“你剛剛說什麼!”
“你小啊……”
“你才小。”小爵爺冷靜下來,重複一次:“你才小。”
楚二也有點冒火:“我五歲了!比你——”
“決鬥吧。”
“哈?”
回魂,第三十六炮(完整)
獄卒搬來了椅子,青年緩緩坐下,隔著不遠的距離看著他,聲寒如冰,不帶絲毫感情:“你終於醒了。”
青年頓了頓,冷眼看向他:“南蠻王。”
楚梟並沒有立刻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半昏半醒,神志不清,還沉浸在劇痛中不可自拔——他的心都要疼成一把灰了。
說喜歡,大概也是哄他的,可自己怎麼就那麼好哄呢。
是啊,自己這種天性這種脾氣,從小到大又沒對青年好過,人家憑什麼喜歡你呢。除了權勢,楚梟一時間也找不出能讓別人愛慕自己的理由了。
可是現在他連這個都沒有了。
如果之前所有的甜蜜都是海市蜃樓一樣的謊言,那他還不如在保護青年的那個時候就死去好了,大丈夫不能在任何時候就輕言生死,智者千慮仍必有一失,被人騙了一場,就當發了一場大夢,又有怎麼樣?為了這種事就想用死來逃避,可不可憐,可不可悲——
又有誰沒被人欺騙過呢。
坐在椅裡的青年顯得不耐煩起來,手指曲起在把手上敲了一下:“把他弄醒。”
接著一盆子刺骨涼水當頭淋了下來。
剛剛身子疼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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