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5 頁)
,他知道自己又活過來了。
楚梟想笑,但是全身巨疼,而這些疼是散佈在全身的,並不來源於背部——他記得那個場景,自己大概是斷了骨頭,但又有什麼所謂呢,只要楚嶽沒事,這就值得去做。
他是真的說不出什麼許諾終身的甜言蜜語。
耳邊有鐵鏈聲相互碰撞而產生的清脆聲,楚梟一下子清醒了,他艱難的抬起頭看向四周,但手腳卻不能動彈——上頭有鐵鏈鎖著,四條鏈子死死困住了他的手腳。
這裡似乎是地牢,但他不確定,因為他沒來過這,鐵欄外是一條彎折的通道,壁上點著火把,不斷明滅而顯得陰森。
楚梟只是迷茫,他沒有生氣,或者暴怒——他快要連思考的力氣都沒了。
他試著開口,但說不出一句話,口中的疼難以言喻,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鐵漢,什麼疼痛苦楚沒受過,如今看來,他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了。
通道那端有聲音傳來,是開門的聲音,幾個獄卒推開了門,門外的人一腳踏了進來,開口道:“把燭火都點開。”
一下子,整間陰寒的牢房裡頓時亮堂起來。
來人一步步下了梯,玄黑王袍,龍紋錦繡,楚梟抬起臉看向牢外的人,鐵鏈隨著他的動作而猛烈搖晃了起來,但他依舊說不出什麼話來。
青年站在牢外,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其他情緒,除了冷酷之外。
“開啟門。”
獄卒將牢門開啟,楚嶽進去後並不靠近他,似是看一個讓他嫌惡的陌生人。
楚梟想笑,於是他把眼閉上。
能怎麼辦呢,已經到了這個境地了。
為什麼不讓他就此死去。
楚梟緊閉著眼,不讓眼淚就此輕易落下,待到能控制住情緒後,這才再次抬起頭。
獄卒搬來了椅子,青年緩緩坐下,隔著不遠的距離看著他,聲寒如冰,不帶絲毫感情:“你終於醒了。”
青年頓了頓,冷眼向他:“南蠻王。”
番外:誰家有子初長成(未完………)
楚家主母在吃齋唸佛潛心求子的第十年,終於迎來了一個兒子。
楚夫人是堂堂長公主,從來都是矜貴而霸道的,楚爵爺雖留戀外頭的嬌花嫩草,但在子嗣問題上是一丁點都不敢含糊,楚夫人懷不上,下頭那些鶯鶯燕燕們的肚皮自然只能小心翼翼,不敢放肆——
於是久而久之外頭就傳出楚爵爺其實很不能幹的流言。
楚爵爺又急又委屈,只好帶著全家老小求神拜佛,求送子觀音好歹網開一面,照顧一下公主的肚子,不知是不是楚爵爺的忍辱悲憤感動了上蒼,楚夫人真的順利生下一個兒子。
所以說楚家嫡長子真真是來之不易啊。
小爵爺生下來的時候哭都不哭一聲,接生婆拍小爵爺的屁股,小爵爺就哼唧了幾聲,不哭又不鬧,眼睛要睜不睜的,一副懶得理你憑什麼理你你又有什麼值得他理會的表情。
楚爵爺常常感慨,真不愧是他們求神求回來的兒子啊,這樣的……特異獨行,真是與眾不同的叫他很不知所措啊。
小爵爺不喜哭鬧,但是這不代表小爵爺好伺候,一般小童耍耍脾氣,大人拿點新奇小玩意,拿幾塊糕點就可以順順利利安撫了,但小爵爺從不受這等膚淺的誘惑,小小年紀就可以端出點氣勢來。
楚爵爺曾拿了一碟桂花糕試圖勾引兒子爬過來。
小爵爺往那兒斜睨了一下之後,再不投去第二眼,嗤了一聲,似是對楚爵爺這種樣子很不耐煩。
楚爵爺挫敗的一塌糊塗。
但是呢,楚爵爺也漸漸摸清了兒子的脾氣,他這個兒子呢,太過好強,受不得激,小小年紀就要力爭上游做老大,不好惹呢——楚爵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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