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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糧物質轉運靠著大運河中撈來的上千艘漕船,卻並不咋費力。
陳鳴帶領大軍由鹽城東來,逼近淮安,寶應的清軍直接縮回了淮安城。高郵州的復漢軍趁機北上,奪取寶應,沿運河與陳鳴部匯師淮安城西。清兵倒是沒有喪心病狂的扒了高郵湖堤【也是大運河的西堤】。
陳鳴屯兵城下已經四天了,只是拔掉了清軍佈置在城外的幾個據點,並沒有對淮安城發起正式的進攻。因為暗營傳來的訊息,淮安城內的清軍、民團、漕丁全算上,當有兩萬人。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而且淮安城也並不是一個城,這是倆城,分為新舊。舊城就不說了,歷史很長,新城為元末史文炳【張士誠部將】守淮時所築,原為土城,明洪武十年指揮時禹“取寶應廢城磚石築之”。永樂二十一年又進行了“增築、門上建樓”。正德二年總兵郭宏、隆慶五年知府陳文燭分別對新城加以修葺。清乾隆十一年督撫題準一次就“發帑銀二萬五千七百餘兩”,由山陽知縣金秉祚“承修,裡牆戧土加幫寬厚”,修好了新城“亦舊城輔車之助也”。
新舊二城之間,“本為運道”,“皆昔糧船屯集之所”,因黃河北徙,運道改為城西,此處逐漸淤塞,多為湖泊之地。明嘉靖年間,倭寇猖獗,兩次侵擾淮安。嘉靖三十九年由舊城東北隅接新城東南隅,聯貫了新舊二城,這就是聯城,俗稱夾城。隨後前明又將聯城加高加厚,並添設敵臺四座。
淮安聯城的建造,使得淮安的舊城、新城、聯城連為一體,這種三城並列的格局在中國的建城史上是隻此一例的。也給復漢軍攻打淮安造成了一定的妨礙。
陳鳴的指揮部設立在淮安城外的慈雲禪寺,陳鳴是沒聽說過這個地方的,倒是蜀山裡的慈雲寺他很曉得。只不過進了寺廟,一打聽,這地方確實有來歷,是一個叫大覺的和尚的圓寂之處。這大覺和尚法號通琇,字玉林、玉琳,世稱玉琳國師,與順治出家的傳言甚有瓜葛,雍正十三年,雍正以慈雲庵為大覺圓寂之所,詔撥淮關銀照大叢林式興建,置香火地,命內務大臣、淮關監督年希堯督建此寺,欽賜《慈雲禪寺》匾額,改庵為寺。
這地方傳說是要‘官下轎,武官下馬’的。但這規矩對於復漢軍來說,就是純粹的虛妄。(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四章 此計大妙
陳鳴早就派出騎兵監視淮安城西北兩門,如果城裡頭起大火,清軍或是百姓有從西北兩門逃出的,那這場仗就好打了。
可惜老天不給臉,這準備的縱火彈都打的七七八八了,還不見風颳起。
“傳令黃捷,第三旅試探攻城。”
陳鳴望了望頭上的天空,太陽出的大好,一絲風兒也沒有,也是怪了。既然老天爺不賞臉,那復漢軍就更加辛苦一些吧。
淮安南城,這一刻內城牆根下成為了全天底下最好的地方,尤其那些靠牆而建的兵房窩鋪,裡頭都是擠滿了清兵。就是藏兵洞中也沒有這兒安全啊。
駐守在南門的兩個清軍總兵,一個是山東曹州鎮總兵阿爾素納,一個是蘇北淮揚鎮鄭國瑞,這個時候也所在內城牆根下的兵房裡,耳朵裡聽著外面的炮聲,聽著城內的慘叫和喧譁聲。兩人心頭計程車氣鬥志,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點點癟了下去。
“兄弟是乾隆十年的武進士,從軍二十餘年,未聞如此兇猛之炮火者……”鄭國瑞臉上的喪氣已經有些遮掩不住了。這讓他如何打麼?淮揚鎮的兵馬即使再弱,還是有一部分人敢玩命的,還是有忠心報國的。但人的血肉如何能跟炮彈較勁呢?
阿爾素納則面無表情,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不知道對鄭國瑞的言辭是該訓斥,還是該贊同。山東曹州兵比之淮揚的綠營是要強一些,但雨點樣落下的炮彈之下,他們現在不也一樣在抱頭逃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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