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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數五倍於此都不止,就如縣衙的白役一樣,海關各處也多了臨時工。
“不僅一個佛倫。我要毀了整個粵海關。”陳亮突然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響亮,邊笑還邊拍著自己的腦袋說:“笨蛋啊笨蛋,這麼明顯的東西就擺在眼前,自己怎麼就看不到?”
“對,這次襲殺不僅僅要一個佛倫。我還要整個粵海關。沒有了這東西,可就斷了廣東一條財路了。”大批熟知‘業務’的老手翹辨了,滿清即使迅速提拔上一批新手菜鳥,就能恢復粵海關麼?而且新手菜鳥會更貪。那些老油子油是油了些,可人家乾的長,財富就積的多。哪像新人,從沒吃飽過的菜鳥落到肉山上,那還不使著勁的吃啊,可著勁的撈啊?
“蕭劍,佛倫的性命,你親自去取。”
“大人放心。我夜裡就能割了他腦袋回來。”
“就把他的腦袋掛到潘振承的同文行上……”
……
廣州城外一角,這處小院中的這番對話,還沒有給外人知道。所以這一天的夜裡佛倫死了,不僅他死了,粵海關總口委員7人,總口書吏8人(其中大關2人,各總口1人),大關案書6人,庫書2人,庫大使1人,大關平櫃1人,這些個要員在隨後的三五天時間裡全死個遍。雖然不如佛倫腦袋被人割下來掛在了十三行商總的牌匾下這般酷烈,那些人也沒幾個死相好看的。
瞬時間,復漢軍暗營的名頭威震廣東。
而這個時候淮安城下的陳鳴剛剛收到福建遞來的急報,只飛快的掃視了一遍,陳鳴嘴裡蹦出了跟陳亮一樣的倆字:“廢物!”
竟然被官軍艦隊進到了三四十里的時候才察覺,那他麼是海戰,這就跟陸地上被敵人摸到邊上百十米遠才察覺有什麼區別?能打贏才是奇了怪哉!
逃得一命的張球下了萬兩花紅買黃桂的人頭,陳鳴一點關心都沒有。他現在必須考慮福建海戰這事兒的餘波,會給大勢帶來的影響。
“大都督,打淮安,堅決的打淮安,拿下淮安,兵進黃河,一切迎刃而解。”
淮安前線,復漢軍的重要軍將和後勤系的大員全部到齊了。可第一個道出‘見解’的卻是柳德昭,而且說得很合陳鳴的胃口。福建海面上不是大敗一場麼,那復漢軍在陸地上把這個勢再搬回來不就是了?打下淮安,兵臨黃河,大軍可以過河北上支援混元教,還可以渡河進入徐州府,兵壓歸德;不說真的能把天下大勢掰順溜了,至少復漢軍海戰失利帶來的負面影響可以消退了。
“你們怎麼看?”陳鳴問眾將道。
“柳先生說的對。福建敗了,咱們在淮安就打回來,不能讓韃子佔了勢去。”
“大都督,打淮安,拔下這顆釘子……”
“大都督,……”
這些就是現下的復漢軍的軍將,聽指揮還行,讓他們自己打仗……,陳鳴總覺得這些人就是木頭珠子,不撥他們就不會動彈。“唉……”
看著眼前一班喊打喊殺的大漢陳鳴心裡暗歎一聲,啥時候自己的十大元帥十大將軍才會來到呢?
這都那麼長時間了,手下的這群人就真的不堪教化麼?
“那就拔下淮安城,徹底掃清黃河以南清軍!”陳鳴拍板做了決斷,眾望所歸的決斷。反正他這次大舉北上,也存的有這方面的心思。再說了,真要把江蘇省黃河以北全能拿下來,光是招募兵源也能得個萬兒八千的不是。
沒有了大運河,蘇北的數萬漕工和運河沿岸幾十萬百姓,就全斷了生計來源了。而且今年蘇北的年經還不好,鹽廠停工,鹽工灶戶趁著戰亂紛紛逃竄去,復漢軍舉起收人,多出來個萬兒八千人的完全不是事兒。
就比如鹽城,復漢軍拿著糧食就很輕易的招收了兩三千漕工和大批饑民,大軍征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