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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逃往懷州，周濟的地盤。

甄元冬留在興州，整頓興州事務。

馮會帶著大軍繼續往安州攻去。

這個時候，在汴州的伏玉珠，得到了周濟已經攻下交州，且通州城守劉永元已經投降的訊息。

不僅如此，劉永元獻出了自己的寶貝嫡女，並與眾將領擁立周濟為王。

周濟定下了登基大典，就定在半個月後，九九重陽日。

伏玉珠垂目看著探子送來的訊息，她知道，該她表態的時候，到了。

門外有一女將求見。

她是程子亦，前不久提拔上來的偏將，專門負責女兵的訓練一事。

汴軍是唯一招收女兵的軍隊，並且待遇優渥，一些窮苦人家因為實在是養活不了那麼多口人，動了把自家女兒、妻子送來做女兵的心思。

伏玉珠自己就是女人，也願意給亂世中的女人一條活路，在她的隊伍中，女人立功一樣能做統帥，汴軍底層也確實有不少優秀的女兵。

但此時的程子亦，卻低著頭，神色不太好看。

伏玉珠放下手中的信，淡聲問道：&ldo;怎麼了?&rdo;

程子亦將話在喉嚨裡過了幾遭，躊躇半晌，道：&ldo;下官覺得……近些日子招進來的女兵，有些太弱了。&rdo;

伏玉珠靜靜看著她。

&ldo;當初招進來都是有考核的，身體素質也都過關，但訓練的時候就不太用功，有幾個人，因為來了月事，就不想訓練。&rdo;

說這話時，程子亦眸中明顯浮現了一絲鄙夷的神色。

伏玉珠遲疑了一下：&ldo;是疼的厲害麼?請醫女瞧過嗎?&rdo;

&ldo;……沒有。&rdo;程子亦愣了愣，&ldo;忍忍就過去了，這種事也不必請醫女吧?&rdo;

伏玉珠就笑了：&ldo;你疼過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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