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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是安全的?是否有一些藥物會對我的身體產生慢性的毒害作用?
我只覺得汗毛直豎,那種後怕無從說起。
就在我從北京回到廣州的時候,廣州中山大學附屬小學又爆發了一件轟動全國的小學生群體中毒事件。數百名小學生在食用了“課間餐”中的變質紅豆糕之後出現群體中毒現象。
在擁有近十四億人口的中國,我個人的經歷或只是“運氣”實在不好,但接二連三的事件都發生在自己身邊,這樣的頻率實在有些太高了!
我覺得新聞媒體隔靴搔癢的報導並不能夠引起人們長期的重視,社會是否需要一個更加快速傳播訊息的專業管道?此起彼“未伏”的各種惡性事件讓我覺得除了事後應該追究重大事件的各個責任方之外,能否在釀成重大事件之前有更好的資訊管道提供給公眾呢?
我想到了傳播最快速的網路。
我的想法得到了許多朋友的共鳴,一次朋友朋友聚會上,有朋友提到願意一起提供資金和技術,由我主導一個能夠傳播正確醫療資訊的公益網站,這個想法讓飽受誤診之苦的我馬上就熱血沸騰起來,我們很快就一拍即合。
網站架構的設計上,我們想到了維基(wikipedia)功能,我們希望能夠首先發起更具熱情和社會公益心的專業人士和醫學生在我們的網站上書寫“百科全書”般的醫學知識詞條。我們的計劃得到了多方面的支援,尤其是廣州醫學院校同學們的熱情響應。
2006年12月17日,我擔任CEO的大醫網在廣州問世。
大醫網成立之後,我們邀請了多位專家擔任我們的顧問,中山大學中山醫學院的詹希美教授自然是高階顧問之一。
此後,我多次以活教材形式出現在詹教授講授“廣州管圓線蟲”的課堂上,還站上了廣東省疾控中心為全省防疫部門工作人員舉辦的“廣東省廣州管圓線蟲預防培訓班”的講臺。
2006年12月19日,受詹希美教授邀請,在廣州三寓賓館參加廣東省疾病控制中心主辦的培訓講座時發表講話。
大醫網在面世之後,很快就迎來了我們的第一位受益者。這位受益者在餐廳裡食用過淡水魚生之後身體逐漸出現各種不適表現,神經系統嚴重受損,輾轉多家醫院依然無法確診。患者的子女在網上把相關的病症和檢查資料公佈出來,也馬上透過我的“關係”得到了詹希美教授和紀愛萍大夫等寄生蟲病專家的診斷和用藥建議後,服用了足夠劑量的“腸蟲清”,症狀不再加重了。同時患者的兒子經血液檢查發現嗜酸性粒細胞的比例超標,果斷地服用了“腸蟲清”幾天後,他的症狀消失。
這次救助網友的成功並沒有讓我感覺到大醫網的前途輝煌,我們一無合法的“融資”管道,僅僅是靠自己有限的資金投入;二是我們這個小小的網站根本沒有采訪權。想要取得采訪權要經過太多根本無法過關的審批手續。這個公益網站的將來讓我自己都感覺到異常迷茫。
大醫網提出了“大醫醫國,先覺覺民”的口號,可我總覺得頭緒極亂,到底哪裡才是“醫國”的源頭?“覺民”又到底怎麼個“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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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難道一切都只是為了“求報償”?(1)
按照朱伯伯的建議,雖然我們只向法院提出了三十餘萬人民幣的人身損害賠償金,我居然成了此次事件中“索賠金額”最高的受害者。
即使法院最後判定我勝訴,這區區三十餘萬的人民幣不但根本不能抵銷我患病以來造成的種種經濟損失,對於將來可能出現的後遺症,在我的起訴內容中,我根本也還沒有提及。再說,即便勝訴,也不見得能夠按照我們要求的賠償額得到足額賠償。
我只願意以國內居民的標準在中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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