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貪心不足蛇吞象(第2/5 頁)
現在負擔加重了,因為自己船小好調頭。帶著老婆孩子捲鋪蓋卷跑別的地方給人種田去了。但是他的戶口並沒有銷戶,還得徵稅。但是這一家確確實實不在本地了,那就攤派給所在的村集體。
這樣一來,縣裡出逃的百姓不計其數,留下來的人負擔進一步增加。進入民不聊生的新階段。
往年農民都是交糧食,但是花副縣長覺得收糧食會增加縣財政負擔。運輸途中的損耗,儲存過程中的損耗等等都要縣裡來承擔。索性學習明朝張居正一條鞭法,改收貨幣。
這可就苦了種田的老百姓了,往年收完糧食交完公糧就算是一年的完結。現在收了糧食還要到縣裡去賣,只有把糧食換了錢才能交上縣裡安排下來的稅費。但凡一個物件短時間內供大於求,必然導致價格暴跌。再加上無奸不商,那些收糧的商人趁機大幅壓價。這就造成往年交一千斤,今年要交一千五百斤甚至是兩千三千才能行。
花副縣長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後果,提前已經在各大糧商處成了大股東。
花副縣長還假惺惺的成立了助農合作社,聯合喪葬委員會發放貸款。如果沒錢按照標準辦理喪事,可以在縣裡辦理貸款。如果沒錢足額繳納田稅,助農合作社就給發放助農貸款。這些都是驢打滾的債,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今年不夠貸款,明年不夠又貸款。老百姓是越來越窮。
範軍師活著的時候,種植鴉片必須按照十比一的比例種植。也就是說種十畝糧食作物,種植一畝鴉片。現在花縣長取消了這個規定。美其名曰將自主權還給農民,讓農民自己決定種植比例。而且花縣長還取消了鴉片必須低價賣給縣裡的制度,自由買賣。
種十畝糧食也比不上種一畝鴉片的收成。加上現在縣裡徵稅的負擔越來越重。農民是沒文化,但是他不傻。這個賬就是頭驢也能算明白。省城做福壽膏的作坊收購價格比縣裡高出十倍不止。
這一年老百姓除了留出自己的口糧田,其他的全部種上了鴉片。
這一年老百姓確實過了一個肥年,那些全部種了鴉片的農戶更是賺的盆滿缽滿。農民們覺得花縣長簡直就是活菩薩,觀音下凡到清平縣救苦救難的。這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錢。
花副縣長也是賺的盆滿缽滿,擴建的福壽膏工廠,今年的產量翻了二十多倍。名義上的範縣長更是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了,現在不用參加那些無趣的會議不說,更是美女環伺,山珍海味數不勝數。今年的進項更是比往年高出數倍。殊不知有巨大的危險在後面等著他。
範縣長的大公子範大成哪見過這個呀,自己在日本留學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麼整的。靠著財閥壟斷,工業精益求精,工人加班加點拼命才國富民強,現在清平縣在花副縣長這番折騰之下,居然財政收入暴增數十倍不說,老百姓還實現了財富自由。現在範大公子對花副縣長仰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
穆勒看出了其中的門道,覺得販賣福壽膏是個好買賣。索性把什麼狗屁總參謀的職位也交出去。購買了一大批福壽膏,藉著洋人在國內的勢力,四處售賣。
劉福生總覺得這麼折騰沒有什麼好結果。但是又找不出具體哪裡不對。現在自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範大成成了花縣長的鐵粉。穆勒狠撈了一筆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自己的老丈人現在過上了醉生夢死的帝王生活。自己也藉著關係倒騰點福壽膏賺點。
後來劉福生聯絡上了在天津已經晉升團長的姐夫葛天豹。還是葛天豹解開了他心中的疑惑。葛天豹告訴劉福生,直係軍閥和奉系軍閥要開戰。為了爭奪華北地區的控制權。讓劉福生多備點糧食以備萬一。葛天豹千叮嚀萬囑咐,千萬要準備足夠的糧食,這仗打起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劉福生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一直覺得有問題的地方是農民不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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